“王从事,你既知如此,为何当初不劝谏于我?”
王累脸上露出委屈之色:“州牧,我当时曾进言过,可州牧不听,如今岂能怪我?”
“你是说,应该怪我吗?”
王累连忙摆手:“不是不是。”
刘璋也无意跟王累扯这些,把目光投向众人:“你们说,我该如何应对?”
秦宓站了出来:“州牧,刘敬大军能攻占江州,是因为赵韪大军被我军所击败,残军退回江州,士气不振,刘敬捡了个便宜,大军趁机攻城,这才侥幸破城。今刘敬大军不过五千兵力,荆州路途遥远,州牧不妨让张将军率军乘胜追击,必能夺回江州,届时再兵进白帝城,将敌拒于益州之外。”
黄权连忙反驳:“不可,此言差矣,刘敬既然敢攻占江州,其兵力必不止五千,州牧可下令梓潼、涪城、江阳三地守兵严加防守,谨防刘敬趁虚而入,再派人去查探一下江州虚实,确定刘敬的兵力多寡,其驻军江州的将领是谁等,届时再做应对。”
董和也站出来:“公衡之言有理,州牧不可自乱阵脚,应查实后再做打算。”
刘璋听了,点了点头。这时,又有一个士兵进来了:“报,张别驾回来了,在外面请求见州牧。”
“哦,张子乔回来啦,快请他进来。”
过了一会儿,张松走了进来。
“参见州牧。”
刘璋迫不及待地问:“无须多礼,子乔,据报刘敬夺了江州,这是怎么回事?”
“州牧,呜……呜……”张松还没开口,就突然伏地大哭起来,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子乔,这是怎么回事?”在场诸人无不大奇。
“我实是愧对州牧呀!”张松擦了擦眼泪,站了起来:“我见到刘敬,与之相商,说州牧愿意付一万石粮食,结果他大发雷霆,大骂州牧失信于他,说什么当初不是这么说的,还把我鞭笞了一顿,如今背上还有疼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