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士兵走了进来:“报将军,三天前,犍为郡符节县一带长江水域曾发生激战,据闻是一批水贼掳掠了一支船队。”
刘敬故作不知:“什么水贼船队?与我何干?”
王累一听,吓了一跳:“船只被劫,莫非是我们州牧送来的粮草?”
“你们州牧送的粮草?这不可能吧?”
王累已是心急如焚:“此事……还得查探一番才行。”
“好吧,两天内你给我一个答复。”
过了两天,王累哭丧着脸,来找刘敬。
“将军啊,我已得到消息,我们州牧送来的粮食,真的被水贼给劫了,还请将军明察……”
“什么?粮食真被水贼所劫,这怎么可能?莫非你是在故意欺骗于我?”
“将军,此是真事,运输粮食的船队从沱水进入长江,到达符节县水域时,突然有水贼从大涉水杀出,船队被杀了个措手不及,大败而逃,两万石粮食尽入水贼之手。今粮食被劫,我们州牧恐怕亦是无以为继,没办法再运粮过来,还请将军宽恕。”
刘敬故作沉吟姿势,过了一会儿又问:“这长江上经常有水贼吗?”
“小股水贼很多,但从未听说过有大股水贼,也不知这水贼从哪冒出来的?”
突然刘敬一声怒喝:“王累,莫非你故意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