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关心严家的事情有啥进展?
我前些时间刚好进去过一回,请着让帮着给屋里修过一会药柜。
斗谱走的是和藻露堂一样的规矩,没什么特殊。
这家人的确有些稀奇古怪。看完病必须就在自己铺子里煎药,最后连药渣也是在炉子下面直接烧掉的。
谨慎的过了头,墙头上都装着电网。
第一回我没敢乱动,等接下来再找机会进去看看!”
三哥主动的给叶搏讲了很多。
叶搏自己也早有感觉,自从自己真正的开始在秦大上班,三哥就已经越来越明显的不把自己当做一个孩子来看待了。
有事,多给自己透露,甚至商量……
“三哥您暂时不用去冒这个险。你稍等,我去拿件东西……”
叶搏招呼完,快速的回了一趟屋,出来时手上已经多捧着一只碗,同时的夹着从谭校长家拿回的那包药汁。
这些天,自己一直储藏在冰箱里头的。
“严家老爷子给我们谭校长开的药。我合情合理的要了一包回来的。”
叶搏开始显摆。
三哥却抬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
“恐怕是人家家里的姑娘帮你拿的吧?
人我远远的见过一回,但也勉强的能配得上你咱……”
叶搏汗颜……
三哥已经把药包拿了过去。
趁着三哥往碗里倒的时间,叶搏趁机会又开口了。
“三哥,我其实最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你说咱师父,这么多年跑秦州的次数一定是最多的吧?又把您和我嫂子早早的安排在了这里。
那他老人家是不是一直就在怀疑秦州这边会有线索?
以他老人家的睿智和精明,难道此前就一点没发现这个严家,甚至叶家!
而且他老人家每次到秦州,住的还都是慕家老爷子的老院子,那有没有一种可能?
甚至就连慕家,也都是有怀疑在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