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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说完,盛扬转身走过来,牵着向苒的手,对热情的女士们说道:“诸位,失陪。我和太太还要去趟码头。”
他在外总是正人君子的模样。
而她今天也表现地像个淑女。
两人站在一起,无论如何都是“登对”两字。
那位年长一点的女士,看着他们俩,眼中都差点泛出慈爱之光出来。
这一天,向苒明白了一个道理。
有时候你是谁,值不值得交往,并不在于你那天戴的什么手表,系的什么丝巾。
而是你站在谁的旁边。
今天她就算是披个塑料布在身上,人家说不准也会认为是某品牌的设计新款。
因为她身边站着的是盛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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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还有霞光,天还未完全黑。
向苒被盛扬牵着手出了餐厅。
她悄悄松了口气。
“怎么了?刚才你们在讨论什么?”
“珍珠项链。”向苒扯开了丝巾,露出他买的金珠项链。
盛扬的目光却落在丝巾上:“咦,这......好像不是我送你的那条丝巾。”
“是吗?我出门的时候太匆忙,拿错了吧。”向苒把丝巾解下来,镇定地塞在包里,转移话题,“瞧!这样就不会遮住你送的这条项链了,刚才人家都夸呢。”
“哦,是刚才操着粤语口音的那个吗?那位是HK纺织业大亨的太太,他们公司今年要迁到内地去——我指的中原或者西部,咱们这儿的人力成本太高了。”
“是吗?那这里的工厂要关闭吗?工人不是要失业了?”曾面临失业危机的向苒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一般这种劳动密集型企业工厂搬迁,人员可以随着厂迁,不愿意到内地去的,可以领取一些赔偿 ,解除劳动合同。”
“老公,你以前fire(裁)掉员工过吗?”
“不用我亲自动手,因为我不是做人力资源的。而且裁员这种事,并不是个人意志,是董事会的决议。我在外企做到VP(中国区副总裁),也只是个执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