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苒解开口罩,稍微前倾伸出舌苔。
“好了,不用凑太近!”那女医生只看了一眼,便说:“戴上口罩吧。”
向苒顺便问了句:“那个......赵曙,赵老师之前给我开的药方要不要给您参考一下?不过当时他给我看的时候,我还没得这个炎症,那时候还没怀孕呢。”
“赵老师?”女医生皱眉。
“就是赵曙教授。”
“你是听过赵曙教授的课?走的师承路子?”
“没有,没有!”向苒忙摆手。
“哦,那你怎么称呼他‘老师’呢?”女医生眼中闪过几分鄙薄和嘲讽。
向苒心中想能教东西的人,称呼一句老师也不算过分吧。
难道一定要拜师,一定要医学院毕业的才能称呼一声“老师”吗?
“既然你挂到过赵曙老师的号,那赶紧把之前他写的病历给我看看啊。”那女医生说,“怎么不早说?”
向苒把病历递上,那女医生翻了几番,嘀咕了一句:“哦,难怪!原来你是在民康诊所找看的啊,我说呢,赵教授现在坐馆少了,一般人根本挂不到他的号。”
只见女医生立马在病历上划掉了自己之前开的药方,重新给向苒开了一个药方。
向苒接过一看。
竟然和之前赵教授开的一模一样,连剂量也没变。
病症不同,药还是一样?
难道不用加减一下?
“这.......还和以前一样么?”向苒满腹疑问,忍不住发问。
那女医生凶巴巴地说道:“就按照这个药你先吃个九天再说。慢性的盆腔炎症是比较难治的,但你的症状目前不算重,不用焦虑。”
就诊结束,向苒去药房拿了药,发现是袋装颗粒冲泡的药。
她不得不又想起赵教授亲口说过的话——“代煎不如自己回家煎,闻着药味,自己去感知疗效。”
但是既然花了钱,还是得带回去开水冲泡喝了。
只是向苒对这次看病的医生的医术打了个问号。
先不论她看病的效果如何,这个女医生虽然号称赵教授亲传徒弟,但在向苒看来,至少在医德方面是需要向前辈看齐的。
赵教授成名那么多年,对病人说话和解释的时候都是和蔼可亲的。
人家看舌苔也是看的很仔细,一点也不马虎。
之前向苒看到有个年纪大的病人啰里吧嗦的,口水都要喷赵教授脸上了,人家老教授依旧是没有一点不耐烦,更别说害怕什么流感病毒不病毒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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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她吃了几天药后,发现没有什么效果,不过也在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