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扬望着低落的黄煕蓉：“你要不信，晚上我叫她一起跟我们吃个饭，认识一下。”

听到肖扬的答案，黄煕蓉内心的石头终于落地，松了口气：“不用。你们去吃吧。”

肖扬笑了：“你考完试庆祝，我跟她吃算什么事啊。真没你想的那些事，你安心考试。”

肖扬主动担下洗碗筷的任务，黄煕蓉已经回房间午休。

水龙头的水唰唰往下流，肖扬内心并不平静。

似乎事情有往不可控的方向走。

下午送黄煕蓉抵达考场，肖扬骑着杜卡迪来到孙芸芸指定的咖啡馆。

孙芸芸拿着手机正打给肖扬，肖扬停好车，挥挥手里的手机，示意自己已经到了。

“喂，肖扬，你说你这个人是不是有毛病，你女朋友的车让我修！”

肖扬将头盔放在桌子上：“我又知道是我女朋友？”

孙芸芸不齿：“车里一堆女性物品，摆明就是女孩子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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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扬拿着菜单，不跟孙芸芸纠结这个话题：“问你个事，鼎泰地产是不是真无可救药？”

虽然已经让那个工藤新一去调查，不过肖扬还是想自己弄明白。

孙芸芸白了肖扬一眼：“我说你这人，是不是掉进女色陷阱出不来？你问这个是为了秦梦妍？”

肖扬选好咖啡交给服务员，望着孙芸芸：“你们家也做地产，我就问问，跟别人无关。”

孙芸芸严肃道：“你别碰鼎泰地产，他们现在确实神仙难救。连大恒集团都束手无策。”

肖扬想起科清投资林菀曾跟施嘉木口口声声说要吃下鼎泰地产的事，问道：

“我曾经听说科清投资想吞下鼎泰，按你这么说，他们是在痴人说梦？”

孙芸芸一脸鄙夷：“他们那是想吞下吗？”

“他们是想鼎泰破产后，只捡优质资产。其他的供应商，买房子的老百姓，他们才不会管。”

肖扬明白了：“所以他们是想等鼎泰地产扛不住，最后暴雷，再捡有价值的部分。”

孙芸芸点头：“所以你千万别碰，这就是黑洞，只要进去就出不来。等着吧，等着鼎泰自己扛不住暴雷。”

服务员将咖啡端给肖扬，肖扬接过喝了一口：“谢了啊！跟我说这些。”

孙芸芸嗤笑：“我是怕你被秦梦妍那娘们儿哄骗！”

肖扬望着孙芸芸：“喂，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