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民宿里才住了这么些人,但休息日从周围来爬山的人却是很多的。
看着他们的装备,月初突然觉得,自己一行人连个登山棍都不拿,也是有点突兀的。
月初的思维有时候就爱随处发散,她的左顾右盼让谢雨臣不自觉绷紧了身体,总担心是不是身后跟了一些他没发现的眼线,没办法,作为一家之主,谢雨臣实在没办法完全抹灭良心的说谢家的人完全没问题。
哪怕每年都要搞死一批、送走一批、新招一批,但是谢雨臣总觉得家里还是有批人不对,无三省叫自己疑心别太重,但他无家近年来多的是失踪的伙计,还没见他找新的人手。
总不能发展的跟陈家、霍家似的,尾大不掉也是麻烦。
黑眼镜却是吭哧吭哧的笑笑,手往身后背包里掏了掏,拿出两根折叠登山棍出来递给月初。
“拿着吧,这份黑爷不收你的钱。”
“死瞎子。”谢雨臣明白过来,黑眼镜这次不收钱是因为自己之前已经付过买装备的钱,要是月初不拿着用,这对登山棍还指不定被黑眼镜卖到哪里去呢。
月初又左右看了一眼,有些激动的甩了下登山棍,和伸缩光剑似的,哚哚点地的声音让谢雨臣鬓角青筋跳了下,他此刻看着黑眼镜脸上的墨镜,都觉得那是自家的。
“分你一个。”
月初还在自顾自的活泼,摆弄了一会儿后又失了兴趣,虽然登山棍两根一起用更能节力,但是她看路上的人都把这当拐杖用,加上她本身并没有这种需求,一直拿在手上还有点怪怪的。
还给黑眼镜总觉得哪里不对,干脆把其中一根递给了两手空空的谢雨臣。
“那几个人,走的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