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想想看,为什么偏偏是这段时期?"老者意味深长地说,"那时候,不止项目主管一个人在研究能量转换。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实验室。"

林默心中一动："您是说......"

"我建议你们去趟瑞士。"老者起身,"在卢塞恩湖畔的一座老别墅里,也许能找到一些答案。"

说完,他披上大衣,消失在伦敦的雨幕中。

"怎么看?"苏晓月问。

"有意思。"林默说,"老人故意点出这个线索,说明巴塞尔家族也在忌惮某种力量。"

"要去吗?"

"当然。"林默说,"但在这之前......"他转向陈芸,"让数据中心启动最高级别防护。我怀疑真正的攻击还没开始。"

果然,当天晚上,联盟的全球网络遭遇了有史以来最猛烈的冲击。黑客们使用了一种前所未见的高级算法,试图突破每一道防线。

"这不是普通的入侵。"陈芸盯着屏幕,"他们的技术水平太高了。就像是......"

"就像是某个隐秘组织多年的积累。"林默说,"继续设防。同时,追踪每一个信号源。"

李明远带来了更多发现："那些算法很眼熟。和项目主管早期设计的某些模型有相似之处。"

"所以他们不只是在窃取数据。"林默说,"更像是在验证什么。"

正说着,渡边教授的视频通话接入："林总,东京这边也发现了异常。有人在系统性地测试我们的防火墙,就像在寻找某个特定的漏洞。"

"不是漏洞。"林默突然明白了什么,"他们是在找一个入口。通向项目主管当年埋下的某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