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差强人意,肯定比不上药菜,但也比许多餐厅好吃。
王翠莲自顾自的吃了一口南瓜,吃了两口米饭,才拿出一张清单,说道:
“这是吃空饷的事儿,我七岁的妹妹,都能在公司当一名熟练工,技术岗。”
闻言,三个老人齐刷刷抢过清单,一起查看上面的内容。
霎时间,现场的中年人脸色齐刷刷沉了下去。
为了自己的小家他们挖空了心思,确实多拿不少钱。
苗文山看到上面那触目惊心的名字,双手直哆嗦。
一年就是七八万块钱,两个孩子就是十五六万。
这些钱全都进了他们的口袋,却还在说赚钱少,不断管他们要钱。
“你们,你们怎么敢的……”
“都是我们害了你们啊!怎么能不按照公司制度执行呢!”
“跟谁学的?”
三个老人恨铁不成钢,指着现场众多儿女齐刷刷喝问道。
不仔细查,他们不会知道多出来这么多名字。
这次不论苗治楠,还是苗治承都有些承受不住。
他就一个儿子,十八岁上大学也挂了个名字。
当然,众多兄弟姐妹都这么做,同流合污随大流。
每个人低头不语,心中在哀嚎,把王翠莲骂个狗血淋头。
知道就知道了呗,非说出来干什么?
就连强硬的苗治民,此刻也无力反驳。
这种情况人人都有,无力反驳。
王翠莲无视了他们的愤怒和不甘,再次平静的吃饭。
终于把肚子填了三分之一,有了一些底气,才拿出几张纸,说道:
“这些就是他们掌控的部门,各种吃拿卡要,不给钱绝对不办事的态度。”
“当然,以次充好,克扣钱财的事儿,也时有发生。”
“最后说一句,你们别给他们求情了。如果公司继续用他们,风气肯定好不了!”
说完这一切,心里终于舒服了,自顾自的痛快吃起饭来。
可是三位老人以及众多苗家人,哪里还吃得下去?
三个老人是气的,被众多孩子气的肝疼,完全没有了胃口。
而众多苗家小辈是被绝望笼罩,知道彻底失去了最后一道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