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脉基地门口，陈赫没有思索很久，开口回答了杨老的问题。

“我可以被撤职，等到组织什么时候想起我，需要我的时候，说一句话，我就会回来。”

杨老愣了一下，盯着他：“你没有任何怨气吗？”

陈赫摇头：“我在狼牙养猪半年，曾经也有过怨气，后来，我写了几份报告，得到了总务与军部的认可，这让我觉得，要是你代表的是正义，就要坚持去做，问心无愧就是。”

“如果我放弃了自己，就真的永远没有这个机会了，当然，我也靠了一些关系，但靠着关系，是走不远的，我爷爷说过，不管什么时候，人都要靠自己。”

杨老瞧了他几秒，最后哈哈一笑：“一些人，用一辈子未必懂得这个道理，有一些干部觉得组织对自己不公平，或者得不到重用，带着怨气离开了，就再也没有办法回头了，甚至叛变都有，你小子年纪轻轻，倒是坚持自己的理想毫不动摇啊。”

“小伙子，你养猪半年，倒是补齐了你人生最后一块短板啊，只要为人民服务，受点委屈真没什么，还有人三起三落，最后成为改革的总设计师，这前提是，你必须保持赤子之心，时刻武装自己，我很满意你的答案，你以后可以叫我杨爷爷了。”

杨老的赞赏的笑容，不断加深：“我说话算数的，等我走了，我的工资卡可以交给你。”

这个……陈赫有点尴尬，不知道怎么接话，甚至，他还特意抬头看了一下门口，是不是自己来错了地方。

怎么有朝一天，我会被人不断逼着好像葫芦娃一般，叫爷爷了，关键这些人的身份，都是非同小可，这就好像落魄的时候，一个亿万富豪非要你继承他的家产，至少叫他一声爸爸就可以了。

陈赫沉吟了一下，问道：“我觉得作为晚辈，接受你们考察，是应该的，前辈都是国之利刃，随时可以使唤我，下达任务就可以了，但是没必要叫你们爷爷吧，我觉得……”

言下之意，我觉得高攀了，也不想随便叫人爷爷。

旁边的陈老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说道：“孩子，你叫爷爷也没什么，我们这些人一般都不会这么随便的，他们都不怕，你担心什么？”

陈赫扭头，幽怨看着陈老：“前辈，我们是不是见过？”

陈老吓一跳，快速道：“你想多了，不过，我对你也有一个考核，你说是任务也可以。”

“前辈，你请说，你让我想起来一个亲人，但是这不可能的事情。”陈赫叹息了一声。

这个陈老的神态气质，太相似了，让他想到了自己死去的爷爷。

陈老尴尬一笑，看着孙子，说道：“东海市有一个叫做天神药生物制品公司，法人代表是张海燕，很好查，这家公司表现是进行生物药品研究，但是背地里，在进行生物武器的研究工作，这对国家产生了安全隐患，生物武器是目前我们最担心的，也是一些辣鸡国家的常用手段。”

生物武器……叶老与戴老都严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