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远处出现了一支队伍,几个人押送着板车逆风前行,萧述一下子就来了精神。
“坏了,小牛他们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匆忙将酒壶拧紧,张春晖掏出藏在胸前的哨子有规律的吹了几下,但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像是个哑哨。
张小牛听名字挺可爱的,可爱中带着淳朴,其实本人是一个肌肉大叔。
“注意警戒!”
听着哨声里传来的讯息,张小牛从板车上面取下了两把斧头别在腰间。
“怎么了牛叔?”
张家人大多沉默寡言,张海明待在这人堆里面属实是憋的难受,好不容易有人吱声了张海明就跟闻见味儿的苍蝇一样,开始“嗡嗡嗡”个不停了。
他们是负责这次采买的,板车上全都是肉菜米。
张家会定期派人出来大采购,毕竟那么多张嘴呢,长白山一到冬日变成了鸟不拉屎的绝境,靠自给自足怕是得饿死一半人。
“族地进了外人。”
他们不嗜杀,但对于威胁到族地安全的人来说也就只剩一个“杀”字了。
在场的张家人都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都悄摸索的摸了摸自己的老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