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安排妥当，无邪又适时切入另一个话题。

废话，氛围都到这儿了，再不问就不礼貌了。

“小乖，之前的小世界里有世界线，有主角……”

萧述听此点了点头继而又看向无邪，从他的语气里萧述觉得话还没说完。

“那我……我和小哥、小花他们所在的这个世界，是怎样的？我们也是……”

犹犹豫豫想了很多，说出来的话颠三倒四，甚至语意都有些不清。

这些想法在无邪脑子里盘踞了不是一天两天了，脑子里回荡着许多声音，吵得无邪头都要炸了。

他是真实存在着的吗？

他的故事是不是已经敲定了结局？

他的人生真的是他的人生吗？

……

如此种种，无邪陷入了自我怀疑，就像第一次世界bug修复的时候一样，无邪有些惊惧。

听出无邪话里话外的意思，萧述很自然的就点头，“是，也是小世界。”

废话，都说有世界树了，难不成世界还能自我繁殖啊？那要世界树来干嘛的？

话音落地，无邪吊着的心终于还是吊死了。

眼神变得空茫起来，整个人很是平静，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发呆，只是微微泛红的眼眶出卖了他。

“无邪……”

不知道哪句话触到了无邪，萧述抬起手摸了摸无邪的眼角，“不要哭。”

旁边的其他人一瞬间都沉默了下来，王胖子拆了盒烟，递给黑瞎子一根儿以后自己又点了一根。

烟屁股被狠狠吸了一口，燃着的火星迅速上移，胖胖的脸被隐在烟雾后面，面色有些愁苦。

他自然不是傻子，他也想过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