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这样伤口怕是早就愈合了,更别提放血,就算放出来也不叫血,那叫血痂。
拿着针往小孩儿后颈上扎了一针,又用另一根针扎了下自己的手指,随后将手指放在后颈处细小的伤口那。
等了大概几秒钟,一根长长的红色血线似的虫子从针孔大小的伤口处缓慢蠕动了出来。
克制着自己没有尖叫着把手收回来,萧述缓慢地引导着虫子全部脱离,直到整条虫子被勾出来,萧述这才颤抖着手拿了个镊子出来,捏着虫子就用打火机烧了个干净。
虫子这种东西,既恶心,又恶心,还恶心。
萧述这辈子都没有办法与这种生物和解。
目光挪到床上,小孩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醒了,如今正趴在床上歪着头瞅他。
圆溜溜的眼睛转来转去,较之前的虚弱,此时的小孩更有生气了一些,眼睛也灵动了不少。
“谢谢你恩人,我叫红官,长沙梨园的红班主是我爹爹,恩人你叫什么呀?”
没有提及,刚刚萧述是怎么救的他,红官爬起来在床上朝着萧述行了个很是正规的礼。
什么礼萧述不清楚,看样子应该是表达感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