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么事?”陈庆再次问道。
王岩鹤微微沉吟了一下,低声道:“陈副寨主,你是老寨主的义子,深受老寨主器重,不知道老寨主可有留下什么遗物?”
“遗物?”
陈庆警惕地看了眼王岩鹤,不知道王岩鹤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指那株珍贵无比的血参?
“是的。”
王岩鹤点点头,无奈轻叹了一声道:“不瞒副寨主,寨中财物都是我来执掌,责任重大,大当家还在时,从库房取走了一副名画,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可最近山鹰堂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官府想要对我们黑风寨动手,那县令我找人打听过,喜好书画,我便想着以此画讨好县令,解我黑风寨之危,但关键时刻,画却找不到了,所以才来找副寨主问一问,老寨主有没有留下什么遗物。”
“什么画?”陈庆闻言,目光微动。
王岩鹤回道:“葬王图!此乃名家所作,价值千金。”
“葬王图……”陈庆细细回想了一番,脑海中没有一点关于此画的记忆,顿了顿道,“此事我会记下,有消息就告诉你。”
“麻烦副寨主了,属下告退。”
王岩鹤抱了抱拳,转身离去,很快消失不见。
“大半夜的,找我只为了一幅画?”
陈庆满脸狐疑,对于王岩鹤的说辞半信半疑,据他所知,他义父陈彦行不是喜好书画之人,无缘无故从库房取画干什么?
除非这幅画有什么特殊的价值……甚至有可能,这幅画原本就是他义父的私人收藏,王岩鹤想要从他这把画诈走,特地准备了一套说辞。
陈庆一边思索着,一边朝小院走去。
小院的柴门已经从里面锁上,陈庆没有敲门,脚下用力,一跃而起,直接从墙头翻进院落。
然后悄步来到屋前。
“陈庆?”门后传来轻轻的呼唤声。
“是我!”
陈庆应了一声 。
随之,房门打开,他走了进去。
“怎么还没睡?干娘是在等我吗?”陈庆笑着说道。
李幼唐面颊泛红啐了一口,道:“才不是呢!”
陈庆笑了笑,一把将李幼唐揽入怀中,然后公主抱,抱到了床上。
食髓知味,一番云雨过后,陈庆忽然问道:“幼唐,除了那株血参,义父可还有其他遗物?”
“其他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