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去的话,那就别当它是放屁的。”
“咱们干什么没危险?”
“吃异人这碗饭,你们现在还好,当年我们这些老家伙年轻的时候哪个不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
“更别说,当年的小鬼子入侵咱们华国,咱都敢拿起刀片子,去堵他们的机枪眼!”
“总不能老了老了,反而越活越胆小了不是?”
“所以婆婆我再最后问一句,现在如果有人想退出,直接打哪来回哪去就行!”
“别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毕竟怕死是每一个正常人,都会有的正常心理!”
“那么,有人想退出吗?”
仿佛是在应和关石花的话一样,他面前的那些子侄辈,孙子辈重孙辈亦是一个个幺五二六的回答着。
“怕个屁呀!太奶奶说的对!”
“没错!怕个卵子!一个字——就是干!”
“就是干不是三个字吗?”
“你丫的识不识数?”
“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趣?”
“我说的就是干,重点是‘就是’吗?”
“重点是‘干’啊!”
“行了,都别吵了!”一个面相憨厚的中年壮汉,突然大声喝叱道,“既然大家都决定要去了,那待会儿进去后,就别给咱们家丢份就行!”
看着东北出马仙家的样子,说句实话,除了那极少部分真的是生性胆小的异人以外。
基本上也没有多少不被他们的情绪所带动的。
人就是这样,做什么事情啊,他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