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大碗的炖菜,几个咸菜端上桌。

三合面的窝头管够。

三人不再说什么,呼噜呼噜的吃的那叫一个香。

几乎都是三五口一个拳头大的窝头。

炖菜的汤汁那是喝的滴点不剩。

赵常山也不能说其他的了,真不敢让再吃,这撑着是小,撑坏了,那就是事故。

最后吕会计面皮薄一点,桌上馍筐里的窝头还有四个,显然赵常山不会再吃了,他只拿了一个。

钟哥拿了一个,梁场长则是拿了一个,几口吃完,然后再把最后那个拿了,就这窝头把所有不多的咸菜扒拉完。

这种一次本着吃够本的人,赵常山不喜欢。

这人就是本着吃地主的架势。

这次的粮食也就是还了钟哥上次的人情,不会有下次。

就算有,个人意义上的百来斤的东西而已。

至于别人的事情,和他没关系。

客套的说了几句,赵常山自然变现了一些的疏远。

梁场长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赵常山不会结交他。

饭也吃了,茶也喝了,时间也到了下午1点半,赵常山提出了送客。

梁场长还想说什么,被他身边的钟凯风拉了拉。

能说什么?无非就是多要点粮食呗。

拿着对付上级死皮赖的方式想从赵常山这里弄点。

他是谁?他最烦这种得了乖,便宜还占不够的人。

同情是同情,一些事情能做一次,但是不能做第二次。

咋地,你有能耐你把全国人都养了呗?军队要不要你也一起养了?

这你和捐钱修长城然后又出钱犒赏三军的沈万三有啥区别,显得你了?

赵常山又不是傻子。

一次你可以说是情谊或者人情,第二次你就是打脸了。

赵常山送走三人,关上了门。

耽误了他大半个中午的砍柴。

门外的三人。

钟凯风有点欲言又止,吕会计不说话,只有梁场长,脸色不是很好。

最后三人上了门口那车棚都要烂光的嘎斯扬长而去。

赵常山砍了足够多的柴火,拿到厨房堆起来。

这边都快11月底了,周叔也没有来,估计是不缺东西的。

自己这一堆东西也不能就这么堆在家里不是。

很多人还饿着呢,自己可以不做什么,但是可以卖给收购站,他们有了物资,就代表有关部门有了物资。

赵常山正想着去鹤岗一趟呢,还没想好啥时候出发,邮递员马同志就上门了。

“赵同志,有您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