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白映月的忠告,濮阳兰祁本能地想要去逃避,因为她已经适应于眼下生活,不想这种日常被打破。
但直到白映月离去,她也没能将那种话说出口。
作为濮阳家的大女儿,她注定有着无法推脱的责任,哪怕再怎么隐匿,也无法改变身份与血脉上的事实。
最关键的是,二妹、三妹正在受苦,自己作为大姐又岂能坐视不理?
复杂与纠结萦绕在濮阳兰祁的心头,令她越发阴暗、沉默。
“这事要不要告诉九生师哥?”
娄梦珂看着这样的濮阳兰祁,忍不住这般问道。
“我觉得这事最好还是告诉我大哥,凡事只要是涉及到奇人界,我大哥总是能说得上话的。”
姜法根在旁赞成道。
“我也觉得先联系小师叔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祝龙山跟着点头道。
不难看出,众人对于张九生的依赖性是出奇的一致。
凡事只要找张九生,那就对了!
但问题是,濮阳家复出一事,属于濮阳家事。
旁人根本没有插手的余地。
哪怕是张九生也一样如此。
因为自古便是,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事不成则礼乐不兴。
总不能过分依赖张九生,让他做出名不正言不顺的事情来。
“关于这件事我会慎重考虑的,大家先吃饭,不必担心。”
濮阳兰祁笑了笑,收敛住了负面情绪。
可她的强颜欢笑,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
“唉,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
......
于此时。
导师别墅区内。
张九生无力地瘫倒在地,浑身是血与汗。
阴性药的冲击让他全身沸腾,水分不断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