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官保:“这不是之前忙着咱们的大婚吗,一时间给忘了。不过娘子你放心自从那大师说了这么之后我就开始努力读书了,我保证好好读,还有几个月就是春闱了,我一定考个会元,然后参加殿试当个状元郎,让娘子你高兴高兴。”
张巧嘴:“还有几个月就是春闱了,人家别人寒窗十年就不敢说这话,你才读了几天,能行吗?”
傅官保拿出了一个圆型的玉佩:“娘子,几个月当然不行了,但是我有它就可以。”
张巧嘴:“这不就一个玉佩吗,能干嘛,还能帮你读书不成?”
傅官保:“那倒不是,但是我在这里面一个时辰外面就是一天,而且在里面读书要比外面很容易读懂,所以我才敢说这话的。”
张巧嘴:“这哪儿来的?”
傅官保:“就是那个大师给我的。”
张巧嘴:“不过,你要参加秋闱也没有报名资格呀,你没有参加过童试,乡试。”
傅官保:“娘子放心,大师给了我一个心想事成的愿望球,我对着其许愿就好变成真的。我只要许愿让我成为举人不就行了嘛。”
张巧嘴很怀疑这个大师,就是自己和傅官保站在王母面前她都看不出来,但是那个大师能一眼看出傅官保重生,可见应该是个大能,对那样的大能来说自己和傅官保也没什么值得人算计的,遂不再想了。
大师星辰表示顺手而已,洒洒水啦。
很快就到了春闱,傅官保辞别了张巧嘴和自家爹娘。走之前还是等自己高中风风光光的接他们进京。
两个月后张巧嘴和傅老爷,傅夫人收到消息傅官保的了会试第一名会元,信中傅官保说等自己一个月后参加殿试当了状元郎就来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