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随着一声低吼,少年一只手疯狂地抓自己的头发。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胸口。他抬头无助地看着自己的妹妹,似哭似笑地道:“蔓儿,哥哥怎感觉左胸处痛得厉害,不,现在整个胸口疼得厉害。”
邢蔓眼眸猩红地别过脸。
顿了顿,他看着众人心痛如绞地咆哮道:“你们不许哭,小小她没事,她不过是睡着了。”
随即他小心翼翼抱起女子,生怕弄痛了她一般。停了一会儿,他看着怀中了无声息的女子,颤巍巍的说道:“小小,不怕,咱们回家,”说罢,手臂微微收紧,跌跌撞撞地转身往回走,那身子似有千般重,两只脚像踩着棉花一般,身体摇摇欲坠,眼前一黑,最终栽倒在地。而后,便晕厥过去。
“哥哥”邢蔓心痛地疾步跑过去将人扶起。她泪眼婆娑,自责地道:“都怪我没护好你们,都是我的错。”
菊儿诊完脉,微微蹙眉,叹息一声:“小姐,公子这是心痛难抑所致。”
不久,闻此闻讯而来的朱府众人。见到朱小小的惨状,朱老夫人当场晕倒,场面顿时乱作一团。
两府内外,皆被沉重的悲伤所笼罩,府中之人个个面露哀色,连空气都似乎凝固了,令人窒息。
不过片刻,朱府的小女儿被人强暴致死的消息不胫而走。大伙唏嘘不已,当初那场盛大的绣球招亲,众人还记忆犹新。士农工商,商是最低贱的。富商之女即将嫁入侯府,还是一个俊俏的探花郎,当初那些贵女可是嫉妒地发狂。”京都之人心思各异:“怜悯有之,幸灾乐祸有之,想乘虚而入的有之……”
次日
昏睡一天一夜的邢洛尘悠悠转醒,他呆坐床畔,目光穿过床幔,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气。突然,他心中做了一个重大决定,踉踉跄跄地起身,朝侯府主院的方向跑去。
甄氏在主院黯然神伤,手帕轻拂面颊,却拭不尽滚滚泪珠,邢彪也在一侧唉声叹气,眉头紧蹙。她悲戚地低语:“那么好的姑娘就这么香消玉殒,这世道为何如此不公。我的儿啊,你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