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淑媛搞完破坏,抱走了院中的两盆牡丹花,嚣张的扬长而去。

花夏从御膳房回来一看,院内一团糟,梅香几个都坐在台阶上叹气。

“这是谁干的?”

“敦小主呗。”

“这太过分了,我要去找皇后娘娘!”

门开了,盛熙颜喊住她,“花夏等等。”

几个宫人都一脸郁闷,盛熙颜笑说:“别这么垂头丧气的,院子先不要收拾,就这么放着,大家该干什么干什么。”

将将一看沉香树拔出来,有个长长的土坑,兴奋的去刨土,又拿洒壶和泥玩。

花夏跟着盛熙颜进殿内,“小主,为什么不和皇后娘娘去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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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熙颜道:“你不去说,不光皇后娘娘会知道,就连全宫都会知道的,后宫本没有秘密。我还得感谢敦淑媛来把沉香树苗拔掉。”

“您是说这也是做给皇上看的?”

怜比爱长久,从一开始玄武帝对她就是怜大于喜欢,现在能让他触动的也必须是她够可怜,够无助。

入夜。

美人脱衣沐浴清,玉肌如雪映水中。

红木浴盆里,盛熙颜泡在花瓣浴热水里。

她的肌肤如同瓷器一般白皙细腻,泛着淡淡的红晕。

加了药浴,额前微微出了一层薄汗。

右肩膀后面有朵像伤疤又似梅花的印记,泛着淡淡的粉色。

玉手抚肌轻按摩,水波荡漾情难禁。

梅香拿着缭绫浴袍在浴盆边候着,盛熙颜缓缓起身,将缭绫浴袍轻裹在曼妙胴体上,轻点足尖出了浴盆。

内殿,床榻之上。

盛熙颜平躺着。

花夏手拿一个粉色的琉璃瓶,倒出一点植物精油,轻轻的涂抹在玲珑软玉上。

幽香四溢。

花夏边按摩精油,心中感叹这绝美饱满的雪脯,别说男人,就是女人看了都会有些难以言说的感觉。

不一会儿,又拿起一个紫色的琉璃瓶。

不禁问道:“小主,您又重新调配了方子吗?香气比从前还好闻了。”

盛熙颜阖着鸦睫,软声道:“除了紫草油,茉莉油、贞节树油、甜杏仁油。我还新加了蛇床子,积雪草油。不但能让那处如少女般水润嘭弹,还能让男人着迷,念念不忘。”

花夏小心的涂抹,按摩。

每回做这件事,她都脸红心跳,这个习惯盛熙颜从刚成婚就一直保持。

养护完成,将白丝缎拉好,盛熙颜惬意的翻了个身,花夏又拿起护发油去给她按摩头发。

不一会儿就传来美人平稳的休憩声。

一番操作下来,足足一个时辰,花夏把盛熙颜的乌缎长发小心的放在枕边。

拉好薄锦被给她盖好,放下罗帐,吹灭殿内的酥油灯出了内殿。

此时虽是夜里,养心殿里,依旧灯火通明。

玄翎看完折子,起身转动脖颈。

福公公赶紧说:“皇上,您一定累坏了,赶紧让奴才给您泡个热水脚,解解乏。”

脚下热气让玄翎疲惫的身心得到缓解,闻到药香气。

看到热水里有一个纱布的药包。

福公公笑呵呵道:“皇上,这里面有紫苏叶,防风,荆芥,白芷,辛夷花,是盛小主送来的,说不但可以解乏,还能对皇上的鼻渊有痊愈作用。”

玄翎问道:“午膳后熏鼻子的紫苏包也是她送来的?”

“是盛小主让小卓子送来的。”

玄翎发觉在她的调理下,鼻子确实已经不再经常不通气,头疼也很久没有再犯。

见他脸上有了点舒展气,福公公试探道:“皇上,您想知道点什么不?比如关于盛小主的?”

玄翎抬手给他头上一下,“狗奴才,朕什么都不想知道。”

他是无情的帝王,本不该动情,从前就当是一段失误,悬崖勒马还来得及。

敬事房端来盘子,“皇上,请翻绿头牌。”

玄翎道:“朕累了,今日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