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穿梭在吧台与座位间的侍者们,他们的步伐稳健有力,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训练有素的痕迹。
而坐在角落里的顾客们,他们或低声交谈,或独自品酒,但无论是哪一种状态,都散发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这是这间店门口无虫敢靠近,显得格外冷清的原因。
无论是谁,都被这种气氛所震慑,萌生想要逃走的想法。他们会下意识做出防卫的姿态,神经变得敏感,眼神会变得飘忽,呼吸也会变得急促而沉重。
但这个黑发黑眼的亚雌不是,约瑟芬在角落里见到对方第一眼,也产生了路面上那些见到雨霖铃的雌虫一样想法,觉得是对方把身上的虫纹遮盖起来了,或者是虫纹褪浅到自己观察不出。还以为是哪位老客介绍过来的后辈,正在巡视全场找自己的朋友。
他靠近和对方打招呼,酒吧将顾客的信息同步到了自己的终端,是拿到邀请函过来的?“客虫您是琳琳,对吗?希望我没有记错您的名字。”
雨霖铃最后还是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情报,毫发无损的走回了一楼。
一楼的酒保看居然有虫站着走出了二楼,瞥了一眼正在盘问另一头桌客虫的警雌,确定对方没有回头的打算,凑近后面上来的约瑟芬问:“怎么了?他很厉害吗?”
酒保没有回头,只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雨霖铃的方向。
约瑟芬不着痕迹的扫视了一楼一圈,轻轻点头。
“他是怎么通过你考验的?”身穿同样制服的侍者假装路过,站在他们身后好奇地问道。
约瑟芬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回忆刚才的发生的事:“我看走眼了,根本没开启考验,直接被掀了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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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保听后忍不住捂住嘴,双肩一耸一耸的颤抖极力压制自己不要笑出声。
侍者扫了一眼被同事挡住的警雌,拍了拍约瑟芬的肩膀,压低声音说:“看来你这次是遇到对手了啊。不过,能这么轻易就看穿你的把戏,这个亚雌确实有些不简单。哪家的?”
约瑟芬将手背到身后,悄悄的对侍者比了个手势。侍者“哦~”的点点头,转身就溜走了。
警雌还在酒吧内,包括雨霖铃在内的一众顾客都不打算离开此地。雨霖铃坐在酒吧的角落里,昏黄的灯光在她身边摇曳,面前是一杯刚端上来的“肃静”。身边侍者、酒保、警雌来来往往,她却仿佛置身事外,独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向雨霖铃方向,一名身材高大的警雌出现在雨霖铃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