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辉被气得半死,这阮经颜这会儿哪儿像是个报社大主编啊,真的是太气人了。他不也是个没人要的老光棍子吗?还嘲笑我,嘁。
他俩这一闹腾,胡克俭也醒了,赶紧出来,三个人往电梯口去。
“你这是怎么了能困成这样?”于辉问胡克俭。胡克俭说真的一夜没睡啊。一会儿跟你们讲发生了什么,简直匪夷所思到了荒谬的程度。
胡克俭这么说应该真的有事情发生。阮经颜说好事坏事?
胡克俭说还真的没法说好坏,其实也不影响生活的原样,就是让你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
“陈珊哭得稀里哗啦,我心疼坏了。这也是没法睡觉的根本原因。”胡克俭加了这么一句。
草,于辉和阮经颜不经意间又被胡克俭的狗粮撒了一把。还要不要个脸了,两个人都看着这货的嚣张直摇头。
也就三十分钟后,三个人找了个窗边的景观好的圆桌,吃着饭,听胡克俭说到底发生了什么。胡克俭说喝一杯吧,阮总,咱俩,就喝一杯。于辉开车不能喝,咱俩一小杯白酒。
阮经颜说无所谓,喝多了,直接咱俩下午翘班回家睡觉去,周一什么都不影响,咱们明天的稿子版面全签完了,今晚是刘岩值班总编辑岗。
“那倒不至于,上班还是要上的。我就告诉你们一件事,总结一句话说,我居然准岳父比我只大十几岁,荒谬不荒谬。”胡克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