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新选组的“幕前试合”比起来,驻京大番组适才的演练简直就是孩童的过家家!
军队是以战斗为己任的组织,乃“暴力”一词的集大成者。
对军队而言,对一军之将而言,实力就是一切!拳头就是一切!“菜”就是原罪!
实力不济的军队、不胜其任的将领,是没有发言权的。
驻京大番组的战斗力远不如新选组——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让山木云郎等人无法在青登面前抬起头来!
就在这个时候,忽地响起一道不和谐的声音:
“橘兵部,这只不过是一场演练而已,何必采用这么……激烈的方式来练兵?”
松平春岳蹙紧眉头,面上半是不解,半是责备。
“你看看,一场演练下来,死伤甚重。”
“据老夫观察,至少有4人不慎折了手脚。”
“至于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轻伤者,就更加多了。”
“橘兵部,请恕老夫直言——以如此激烈的方式来练兵,实在是得不偿失啊。”
“这样的演练再来多几次,受伤者怕是都要以百计量啊。”
红白两方的将士们所使用的武器虽是木刀、木枪,但这些武器说白了都是实心的大木棍。
被实心的大木棍给狠狠地打中身体……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好比说刚刚总司和斋藤一的对决。
总司的最后一击若是刺实了,绝对能将斋藤一的脑浆都给捅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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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竹剑和剑道护具尚未面世时,剑客们在道场里练剑的时候,都是直接使用木刀,毫无任何防护地展开“裸练”。
再怎么小心、再怎么防范,也总会有意外发生。
尤其是在武德爆棚的战国时代,就更是如此了。
在与师兄弟对练的时候,不慎被打断手脚,甚至是丢了小命,实乃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青登就像是早就料到会有人提及此问题似的,不咸不淡地回应道:
“松平大人,诚如阁下所言,这样的练兵方法确实是过于激烈。”
“每开展一次‘幕前试合’,伤者少则数人,多则十数人。”
“长此以往,未等战事降临,就先多了一大批的‘非战斗减员’。”
“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正所谓‘乱世用重典’。”
“关于时下的京都乱局,我相信你们都已听过无数遍了,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而我也懒得再去复述。”
“总而言之,为了应对时局的快速变化,为了保卫京畿,我必须要以最快的速度来强化新选组。”
“令新选组变得强大起来。”
“令麾下的将士们都变得坚强起来。”
“被战友的木刀所伤,远好过被敌人的钢刀所杀。”
“松平大人,请恕在下反问一句:新选组若是挡不住外敌的侵袭,你有想过这将会引发何等惨烈的后果吗?”
被青登反将一军,松平春岳顿时一窒。
正当他准备“反击”的时候,一旁的德川家茂抢断道:
“行了,勿再争执。”
他摆了摆手,然后把话接了下去。
“我支持青登的主张。”
“目前情况特殊,特殊的情况就要采用特殊的手段。”
“现在没时间去悠哉游哉地练兵了。”
“因此,我认为青登的做法很对。”
“在校场上多受几次伤,方能练就不惧血与火的悍勇心性。”
语毕,德川家茂背过双手,缓缓地转过身来,面朝众人。
“今日的视察,实在是让我大开眼界!”
“青登乃真将军!”
“西夷有黑船,我有新选组,足相敌也!”
说着,他斜过眼珠,望向山木云郎等人。
“你们全都要向青登学习!”
“不求‘三番组’能够十成十地达到新选组的水平,可至少也要拥有新选组的这股敢于拼杀的狠劲!”
他的话音刚落,山木云郎等人便急急忙忙地趴倒在地,齐声称“是”,连大气都不敢出。
青登抬起头,看了一眼头顶的天色。
“殿下,快到吃午饭的时间了,您可愿来参观我们的饭堂?”
“饭堂?哈哈哈!如此正好!我恰好有些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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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要保重身体哇!(豹哭.jpg)感觉自疫情过后,大家的身体都变差了好多。据豹豹子的观察,近些年来,周围人的生病频率明显增高了许多,好可怕呀……(豹怂.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