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可能要弄脏你的房间了。”这个身着斗篷的陌生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半掩的房门进了她的卧房,或许,是刚才趁大胡子对她不轨的时候进来的。
妇人听到了亲切的女孩声音,像是给她空虚的身体里注射了强力镇定剂,让她提在胸口的一颗心缓缓的下落,她不断发抖,身体像是褪去了热气一般,开始感觉到冷。
“你叫什么?”那女孩俯下身,没有拎着锤子的手一把扯住大胡子油腻腻的头发,一使劲,竟然能将这个体型大她一辈的男人轻而易举的提了起来,像丢弃垃圾一样,丢在了地上。
大胡子在这个时候还没有完全死透,他有一声没一声的虚弱咳嗽,那女孩先是附身,带血的手从男人的腰间摸出了一柄插在口袋的手枪,打开看了看弹夹,才咬牙切齿的狠狠一脚踩在了大胡子的眼鼻上。
“就一颗子弹?!就一颗,让你这么嚣张?嚣张!”那女孩泄愤似的一连踏了好几脚,才悻悻的将手枪藏到衣服里,似乎不太满意。
这个本就面目可憎的大胡子经过她的踩踏,一张脸变得更扭曲难看了。
妇人几下把衣服重新穿好,本想回答这个女孩的话,余光却在不经意间,瞄到了半敞开的房门后,站着一个抱着枕头,孤零零的小身影。
“阿,埃尔法……”妇人颤抖的喊了一声,她不知道自己年仅八岁的儿子埃尔法是什么时候醒来的,对房间里发生的事情究竟目睹了多少。
她本想立刻冲上去。将孩子带离这间房间,让他远离这个令人作呕的场面,但没想到,她年仅八岁的儿子埃尔法只是瞪着大眼睛,一张小脸已经由迷茫转变成了气愤,他哇的一声冲进了房,出现的时候,甚至将背对着房门的陌生女孩都吓了一跳。
只见埃尔法扑到大胡子面前,伸出稚嫩的小拳头,拼命的捶打终于死去的大胡子,边拳打脚踢,边大喊“坏人!你这个可恶的坏人!不许你欺负我母亲!”
妇人目瞪口呆,她被这群无赖纠缠上这几天,她用尽各种办法瞒着年幼的埃尔法,她本以为自己的儿子根本不知情,根本不认识这几个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