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段芮烟想不通,她只是感觉眼前的男子有些眼熟,可是她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摇了摇头,段芮烟不能再胡思乱想了,她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其他几个人身上。
可是段芮烟总觉得,这个人很眼熟,又很奇怪。
时风在一众保安的推搡下,走出了机场,望着周围那既熟悉又陌生的景色,心中不禁升起了一丝感触。
“历北辰。”他叫了一声。
“属下在。”
“我一共来了两趟,不过都不顺利。”
时风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怀念,历北辰倒是很清楚,但这是他第一次......
“少爷,怎么会这样?”
“哼!”时风一想到自己当年的初夜,便觉得自己这辈子最大的失败!
“既然公交车还没有到,那我就和你说说话吧。”
时风舒展了下身体,再次慵懒的躺回了椅子上。
“这都是我年少时的事情,当年我爹,也就是这个老王八蛋,把我送到这里,然后被人掳走。”
“啊!”一声惨叫响起。厉北辰的回答正中他的下怀,他点点头,继续说了下去。
“当时绑架的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不止我一个,其他几个人都被绑架了,当时我们都被绑架了,只有一个女孩,其他人,包括我,都在哭泣,但是她很淡定。”
“呃……”
“然后,她和另外一个男人,将我们两个都拖入了大山之中,直到有人来救我们,我那个该死的父亲,原本并没有想要救我的意思,但是看到我回来,却是大吃一惊。”
“少爷……”他在天下峰身边多年,对天下峰的事情还是有所了解的。
时风是她父亲喝醉了之后,娶了一个妓女,那个妓女在生产之后,将她放在了他们的门口,然后就失踪了。
他一直都是对这个儿子爱理不理的。
还好,他最终还是去了,天下没有看到父皇的表情,这才是真正的松了一口气。
这么一想,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