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老兵讲述到这里，脸上不由的露出了一种复杂的表情，好像是悲伤，好像是麻木，卡尔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就像他也不知道现在自己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情绪。

老兵深吸了一口气，像是缓和了一下情绪后，继续说道：

“卡尔先生，军妓所的管理实际上也是严格的，你只交了一次的钱，那你只能上一次，所有的军妓都接受过这样的培训，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给最多的士兵服务，赚到更多的钱，毕竟士兵们许多都是快枪手，真正能够持久战的还是少数。”

“这位母亲算是给了我现在她能所付出的最多的东西了，毕竟如果让我和她多做两次的话时间就太长，管理人员肯定会怀疑的，所以多做一次已经是极限了。”

“我听到这个消息后，仍然是沉默，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现状，以及一位母亲的请求，那时我甚至后悔为了钱前往爱尔兰来进行服役。”

“但是我的沉默好像给了那位母亲一个错误的信号，她那麻木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慌乱，然后直接又坐在了我的身上开始动了起来，她一边动一边用哀求的语气和我说道：‘拜托了先生，请帮助照顾一下我的孩子，我什么都会做的，包括一些可怕的事情。’”

“当时我什么都没有想，立刻将这位女士压在了身下，然后开始更加疯狂的输出，一边输出我还一边不断的辱骂，像是发泄这些天我所遭遇的一切。”

“而这位女士不知道是因为现实的残酷，还是因为肉体的疼痛，终于在脸上露出了悲伤的表情，并流出了泪水哭了起来。”

“然而，由于我们的动静过于大了，那间简陋的小屋根本没有办法隔绝声音，所以军妓所的管理员很快就踢开了房间，阻止了我的继续行动，而我也不得不穿上了衣服。”

“最后，因为我粗暴的行为，那的管理员罚了我两英镑，他们用的理由是因为我损害工具，之后他们又找我要了一英镑，理由是我对那位女士进行了粗暴的行为，所以那名女士需要一笔医务费。”

“但是后来我再去找那位女士的时候才知道那名女士根本没有收到任何的钱，甚至没有医生来替她进行治疗，反而让她更加拼命的工作，理由是因为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说到这儿这位上士，忍不住发出了一阵阵不知道什么情绪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