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柏径直走到陆老先生面前,微笑道:“朱柏恭喜陆老先生寿辰快乐,福寿安康。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敬请笑纳。”
朱柏的不卑不亢,赢得陆老先生的些许好感。
毕竟是他的寿宴,也不想场面太过难看,立刻道:“有心了,收起来吧!”
陈家鹏建议道:“陆爷爷,何不打开这幅画,让大家都欣赏一下是何画作?”
“是啊,让我们都看看。”陆敏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陆老先生也没有办法,只能让人把画卷打开。只见画中一棵不知名的树,树下几株杂草。
陈家鹏忍不住讥讽:“我还以为是什么名作,原来只是寒酸之物的寒酸画。”
陈家鹏话语未落,主桌上的那位老者便伸手截断了他的话头,细细端详了一番眼前的画卷,不禁惊叹道:“这乃是沈周的《椿萱图》,没想到老朽有生之年竟得见真迹。”
陈家鹏笑了:“什么沈周、王周的,闻所未闻,想必并非出自名家之手。”
老者望着陈家鹏,轻轻摇头,说道:“我是文物院的郭天放,这幅确实是沈周的《椿萱图》。”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目光齐刷刷地聚焦于那幅画卷。
此时,一位衣着讲究的中年人走出人群,眉头紧锁的说:“沈周的画作素来珍稀,还会在这里出现?”
“这人是陈佳鹏的父亲陈军。”陆清欢低声说道。
朱柏点头,他淡定的说:“这幅《椿萱图》我家的传家宝之一,今日献给陆老爷子大寿,添几分喜气,也为了博陆千金一笑。仅此而已,何须弄虚作假?”
陈军冷笑一声,说:“哼,谁知道你是否企图依附陆家,故意拿出赝品来鱼目混珠。”
陈军本想着陈家鹏娶了陆清欢进行联姻,没想到竟然被退婚,难道是因为这个男的?
朱柏笑道:“我早知你们会这样说,一早便喊了鉴定师过来,这会儿也应该到了。”
朱柏的话音刚落,东方宝昌急匆匆地赶到现场,他歉意的说:“小友抱歉啊,路上有些堵车,不知道你让我过来鉴定何物啊?”
东方宝昌在收藏界的名气很大,加上前些天那场轰动全城的拍卖会,他一来便有人认出了他。
陆老先生起身道:“东方先生过来,真是蓬荜生辉啊!”
东方宝昌回了一个礼,说:“陆老先生,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