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之后两日,苏清福给皇上请平安脉时,皇上似有心事一般。苏清福隐隐听见皇上吩咐人去寻夏刈,心里基本上就确认了猜想。
襄妃又托人给苏清福送来一条玉坠,苏清福收下后,心知襄妃这是并不想提起此事,反正自己也猜出来,也没去找她询问。
皇上这几日因为夏刈失踪,也没什么心思去嫔妃宫中,玉隐便每日带着元澈和流朱到碧桐书院陪莞贵妃一同照看胧月和静和。
玉隐对胧月的喜爱溢于言表,毕竟胧月出生的时候,自己还在宫中,也算是一手看着胧月长大的。
每每前来,不是带着做好的糕点,就是张罗着给胧月裁制新衣。
流朱则是满眼喜爱与小心的逗弄着静和,脸上隐隐有几分期待。
莞贵妃见此,倒想起流朱成亲也有些日子了,莞贵妃心里还始终将流朱当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妹妹呢。不禁问起她和阿晋可有打算什么时候有自己的孩子。
流朱被莞贵妃一问,有几分羞赧的红了脸,却也没有回避的回道:
“奴婢一直没好意思说,这么久了迟迟没有身孕,正想麻烦小主,能不能叫郡主帮忙给奴婢看一看,或者帮奴婢开个方子。”
莞贵妃一听,笑着应了下来,就让槿汐去给苏清福传话,又准备了些吃食,邀苏清福来碧桐书院一同聚聚。
苏清福来了后,帮流朱看了看,倒是没什么问题,笑着安慰道:
“你的身子没有问题,我给你开副坐胎药。放平心态,不要急,迟早会有好消息的。”
流朱害羞着向苏清福道谢,苏清福见流朱仍旧是那副天真的模样,眉眼间还多了几分沉浸在幸福中的娇羞,心知阿晋对她定是极好,不由得为她感到高兴。
莞贵妃看着苏清福露出一脸姨母笑,又忍不住打趣道:“郡主别光看着流朱笑,你自己可有中意的人了?”
“娘娘别打趣臣女,臣女一个人自由自在,过得蛮舒心的。”
“一个人过得再舒适自在,终究还是需要有个依靠。来日方长,总要有那么一个值得信赖托付,能携手相伴的人才行啊。
如今你正值妙龄,若再耽搁几年,只怕可挑选的范围就小了许多。”
莞贵妃苦口婆心的对着苏清福劝道。连流朱和玉隐也都一并看向自己。苏清福一看要变成催婚现场,赶忙转移话题看向玉隐说道:
“正巧今日玉福晋也在,不如我也顺便帮玉福晋看一看吧。”
果然,苏清福这样一说,成功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玉隐身上,莞贵妃这才想起,玉隐嫁入果郡王府的时间更长,只是因为一直带着元澈,倒叫人忘了她还并无所出。
莞贵妃看向玉隐说道:“郡主不说,本宫倒是忘了,元澈虽养在你膝下,但总归你也要有自己的孩子才好。”
本来苏清福只是想转移个话题,加上自己跟流朱说日后会有好消息时,玉隐脸上隐隐有些艳羡,这才想着帮玉隐也看一看,没想到玉隐听到后,脸色却有了几分不自然。
“多谢郡主关心,府中的大夫倒是看过,说我身子没什么问题,只是忙于操持打点府中诸事,又一直照顾元澈,有些精力不济,左右我也不急,就不劳烦郡主了。”
本来玉隐这样说倒也没什么,苏清福也没多想。不过紧接着玉隐就以突然想起有事要找王爷为由,让流朱先在这陪静和,带着元澈匆匆离开了。
苏清福有些尴尬又懵圈,感觉自己好心说错了话,心里暗自揣测,难不成玉隐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莞贵妃也很是不解,玉隐一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