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做好我们的本分工作就行了,其他的,一切交给天意吧。”费谦整理完资料就离开了只留下刘思源一个人在怔怔的看着窗户外面的风景。
曾几何时,他们是与老天抢命的人,现在只能把一切交给上天了。
……
曾庆文花了一早上的功夫锄好了一块三分大小的地。
还没有来得及弄成一块块田垄,这样才能种菜。
要知道一个人一早上锄了三分地已经很好了,何况是像曾庆文这样这么就没有干过农活的人。
这一早上把曾庆文累成狗了,甚至连吃东西都不想吃,人在剧烈运动,大量出汗后只想喝水,不想吃东西的。
因此劳作了一个早上的曾庆文一回到家就瘫倒在椅子上,丝毫都不想动。
“呼,这该死的鬼天气。”曾庆文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想开风扇又害怕电力不足,所以只能拿个本子当扇子了。
这么热的天气肯定是不能种菜的,只能等到下午五六点的时候,太阳没有那么猛再说。
而且曾庆文之前听他妈妈张秀莲说刚锄的地不要马上种菜,要让太阳晒晒再说,据说好像可以消毒,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不过反正现在都不缺菜吃,不用太着急。
缓过来的曾庆文没有去做饭,而是在那训练黑耳跟白耳。
这两个狗东西越大越调皮,完全不听曾庆文的指令。
不能让它们太过放肆,不然都不知道谁是老大。
按照之前刷短视频的时候看的训练方法,教它们怎么做,做对了就给它们一些吃的当做奖励。
曾庆文也不知道这个方法行不行,他又不是专业的训狗师,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别说还真有效果,训练不到一个小时,黑耳跟白耳都会一些简单的指令了。
“黑耳,坐。”曾庆文指挥道。
黑耳听到了马上就坐了下来,在一旁的白耳不知道为啥也跟着坐了下来。
“白耳,没叫你。”曾庆文有些无语。
刚才还好好的,过了一会连自己叫啥都忘了。
就在曾庆文还在调教黑耳和白耳的时候,有两个人悄悄的来到金三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