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玉安指着自己说道:“我!如假包换的风度翩翩的盛四爷。”
见南春抱着胳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盛玉安这才反应过来。
“哎哟,你小子还用上激将法了!”
南春脸色阴沉,一言不发。
春晓见状起身给他斟了杯酒,脸上满是歉意,说道:“南春弟弟,真是多有得罪。他让我帮着瞒两天,还跟我保证了不会让你陷入险境,我这才同意的。哥哥在这儿给你赔不是了。”
说罢,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南春压根儿没有怪春晓的意思,见他这样,忙端起杯也一饮而尽:“春晓先生,我没怪您!四爷这样的大人物,哪是咱们这种人得罪得起的。”
盛玉安听罢,尴尬地挠了挠头:“这事儿怪我!你也知道和安县的商会现在正跟我大哥二哥打得火热。这个节骨眼上,突然从和安县金家的商队里半道跑下来一个人,还到处打听我的事。特殊时期,我也是不得不提高警惕防备着些。”
原来他从货船上下来,四爷这边就已经得到消息了。
盛玉安说着给南春斟了杯酒,接着说道:“这事儿确实是我不对。来,我敬你一杯!给你赔罪!”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南春也不好得理不饶人。
端起酒杯与他碰了碰,喝了下去。
吃完饭,坐马车回茶楼的路上。
因为要避人耳目,南春来去都是从戏园子的后门再绕半条街去茶楼的后门。
南春问道:“四爷,您还有话没说完吧?”
盛玉安笑着说道:“是,后面这些话不能让春晓知道。”
见南春惊讶地看着他,他接着说道:“不是我不信任他,是我不想让他陷入危险的境地。他知道的越多,对他就越不利。而且他跟我不是一路人,不该过这种腥风血雨,提心吊胆的日子。”
这话倒是对的。
南春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也有了觉悟。可现在只是接近了真相而已,就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若真的踏足其中,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