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叶天的神色变化，秦山都看在眼里，只不过，他什么都没有说。

这些年来，他见过太多从其他地域初到中州的天才们的表情了。

易地而居，从青州那样一个灵气贫瘠的地方突然来到此地，他甚至会比叶天更加的吃惊。

两人没有在此地耽搁，他们迅速朝着天刀圣地的方向赶去。

由于秦山的气息出现，很可能已经被之前追杀他的那些人感知到了，所以，他们现在还是处于一个极为危险的境地。

必须尽快赶回天刀圣地才行！

秦山直接用自己的力量将叶天裹挟着，在虚空中极度穿行，速度快到一个变态的地步。

极速之下，叶天感觉耳边的罡风都能够轻易地将他的身体割开。

他感受着秦山附着在他身上的力量，很温和，但是却十分强大，抵御着罡风的入侵。

“秦老，您是圣境吗？”

犹豫了一会儿，叶天问出了积积在心中许久的疑惑。

秦山摇摇头：“不是！”

“那这圣辉……”

“哈哈哈，你既然知道这是圣辉，那么就应该感受得到这与真正的圣辉之间的差距吧！”

秦山的话瞬间让叶天惊醒。

对啊。

他之前只是感觉到秦山的身上有圣辉，就直接下意识地将其当成了圣境。

但是，现在重新仔细观察。

他却是发现，秦山身上的圣辉浓度远不如当初他在遗迹幻境中在须弥仙宗圣人身上感受到浓烈，而且还少了一种感觉。

“好像少了什么东西！”

“哈哈哈，不错，观察得倒是挺仔细的，的确，我现在与真正的圣人之间还少了一道圣人意境！”

“所以……我现在只能称为半圣！”

半圣？

叶天低声呢喃一声。

对于这个境界他从未听说过。

不过，即便只有半圣，但是他仍旧感觉秦山强大得可怕。

恍惚了半晌，叶天又想起一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