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放开我!裴行迟,你不就是在气泼给承安的脏水被洗清了吗?你想看我求饶,我偏不!”
陆鸣雪费力挣扎着,裴行迟故技重施,又突然一松手,看她摔在地上。
好不狼狈。
这狗东西就是故意的!
陆鸣雪气得眼眶酸涩,她强忍着泪意,在心底强硬地命令自己不许哭。
绝对不能在这个狗东西面前哭。
裴行迟俯视着她,冷笑道:“不要再挑战我的耐心,下一次,我可不会给你留破局的机会。”
“没有下一次了!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与陆家其他人无关。你若再敢动他们,别怪我和你拼个鱼死网破!”
“鱼死网破?怎么,以为有封寒替你撑腰,便敢和我叫板了?”
说这话时,他的表情更冷了几分。
陆鸣雪没说话,默默爬起来。
这个时候要是急着和卫封寒撇清关系,倒显得是她心虚了。
见她不说话,裴行迟接着道:“怎么?你还真以为封寒会再帮你?这世上可没有天上掉两次馅饼的事。再说了,封寒刚回京,忙得几乎是脚不沾地,你倒是厚脸皮,麻烦人家一次又一次。”
若不是陆鸣雪早已和卫封寒达成合作,只怕真会被他这番话说得不好意思。
她听了,冷冷一笑。
谁知裴行迟对她这反应也不满意,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和他对视。
“怎么?还真对他抱有幻想?”
陆鸣雪打开他的手,后退两步。
“裴行迟,你不要以己度人。”
“最好是,毕竟我当初会娶你,就是看重了你的名声。你若是敢红杏出墙……”
他冷笑着,没有说出后面的话。
可其中的警告陆鸣雪再清楚不过。
“我没有你那么无耻!”
裴行迟毫不在意她的讽刺,勾起薄唇,突然道:“你的两个丫鬟伺候不了你,便罚二十板子,以儆效尤。”
陆鸣雪惊道:“为什么?她俩做错什么了?这是我的命令,要罚就罚我!”
“你以为我不敢罚你?”
可事实证明,裴行迟就是不敢罚她。
毕竟若是大张旗鼓地罚了她,传出去之后,还怎么树立他排除万难也要娶心上人的深情假象。
“她俩是我的丫鬟,只是听命行事,你若是罚了她俩,怎么服众?”
裴行迟笑着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