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介一,我饿了,给我和阿雪去隔壁的酒楼买些饭菜回来。”
莫介一将抹布一扔:“我没钱!”
阿姜将国公府给的一袋子诊金直接扔给他:“拿去,没了再找我要。”
莫介一满脸黑线。
好像不是钱的问题。
便听有好事的病人笑道:“姜大夫阔气,莫小哥要是不愿,这活儿我接了。”
另外的人忙道:“我也行!”
“我,姜大夫我也行。”
莫介一脸更黑了。
“你们这一个个身板差得嘞,你们给我买饭菜,我还怕你们把病气过到饭菜里!还是莫介一去,你身体健康。”
这算个狗屁理由啊!
莫介一看了眼阿姜,满眼的哀怨。
阿姜皱眉,想了想,道:“你不是爱吃酒楼的碎鸡藕圆子吗?还有糟鹅掌,都捎上一份,全给你吃。不许吃冰醪,现在天气冷。”
莫介一轻哼一声:“这还差不多。”
说完,拿起钱袋子就出去了。
“原来莫小哥是自己嘴馋啊。”
“他咋这么死心眼儿呢?钱袋子在他手上,他想买些啥就买啥嘛。还非得等姜大夫吩咐?”
“这你就不懂了吧?人姜大夫记得莫小哥爱吃啥,这样莫小哥心里才舒坦。”
“有道理有道理。”
阿姜早回了房间,接过陆鸣雪递过来的一杯暖身茶。
“这个国公夫人,今天这么一弄,前面所有的治疗全部白费。”
阿姜摇头叹气,活像个白胡子老头。
陆鸣雪看向窗外,也是满脸的担忧。
“没办法,她要做的事太重要了。”
“她是准备入宫告御状?镇国公害死自己的儿子,当真不是东西。”
窗外黑云压顶,似是风雨欲来。
叶片落尽,光秃秃的枝丫在风中摇摆,无所依凭。
“恐怕是谋逆之类的大罪,她不想连累旁人,所以才坚持一个人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