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草屋内,除了桌椅板凳外,竟还摆着一张书桌,上面还有文房四宝。
想必承安就是在这儿写下的那封信?
陆鸣雪走到空旷的地方站定,刘木则将门关上。
“你,卫封寒的心上人。”
他转过身来,面露戏谑。
陆鸣雪皱眉:“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要想活命,就别瞎问,也别瞎猜,知道吗?”
陆鸣雪心道:不问不猜,你也不会留我们的性命。
又道:“那你抓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帮我们给卫封寒写封信。”
“写信?写什么?”
刘木哼笑道:“当然是写你被绑架了,等他搭救。”
陆鸣雪满脸不解:“你们将我抓来,又让我写信求救,让他来这儿抓你们?”
“说了,别问。你弟弟的信是怎么写的,你就怎么写。”
“我不会写的。”
刘木火冒三丈,一掌拍到桌子上,将地上的灰尘都激起来。
“你以为老子是在跟你商量吗?不想活了?那你想不想你弟弟活?”
陆鸣雪冷笑:“我写了,我俩才活不了。”
刘木眼里露出凶光:“你不写,老子就割你一只耳朵,放到信里送给卫封寒,也是一样的。”
这么凶残……
陆鸣雪也怕真激起他的杀意,默默后退半步,咽了口口水。
不行,还得拖延时间。
算算时间,十五应该也快了。
“我……我写。”
刘木:“识相点,到时候给你们一个痛快。”
陆鸣雪绕过他,走到书桌前。
书桌上铺着空白的信笺,砚台有干涸的墨。
她将信笺拿起来,用手细细搓了搓。
这信笺和求救信所用的并不是同一种。
她眼瞳一闪,将信笺放回桌上。
信笺不同,说明承安不可能是在此处写下的求救信。
更有可能的是,承安并不在这里。
刘木一直在边上盯着她,见她磨磨蹭蹭,不耐道:“干什么?赶紧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