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屿舟却没分给她半分注意力,见人差不多到齐了,直接继续往下说。
“关于流传已久的我和宋小姐的婚约,实为长辈喝酒时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我和两位宋小姐并无任何瓜葛,特此前来退婚。”
台下喝酒的宋父猛然拍桌而起,粗眉大眼的国字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为表歉意,在新一季度启动的项目中,我们靳氏将优先考虑与宋氏合作,并且主动让利百分之二十。”
虽然退了婚,但靳屿舟给出的诚意令人相当眼红,就算靳氏直说对这门婚事不满意,宋家也没有任何办法。
宋父脸色难看,在心里权衡一番后,也只好跟着附和,“确实是玩笑话,屿舟太客气了,哈哈。”
接二连三倒霉的宋真真,此时此刻只觉得天塌了。
她不管不顾地拦住靳屿舟,泪眼婆娑,哽咽哭诉,“站住!靳屿舟,你不记得我是谁了吗?”
靳屿舟:“?”
担心被乔楚看见他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他都没敢多看,只瞥了两眼,确认自己跟这女人不熟。
“宋小姐,我警告你不要碰瓷啊,我们之间清清白白,所以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不可能记得你是谁。”
宋真真难以置信地望着他,哭诉着自己多年的暗恋。
“高二那年,在学校北门外的小巷子,你帮我揍跑几个黄毛小混混……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靳屿舟感到无语,“我揍跑的小混混没有上千也有上百,救过的女性上至四五十岁大妈,下至七八岁小妹妹,难不成都要我记得?”
宋真真仍旧把他当做舍不得放下的救命稻草,“可是这么多年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