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庭深宴会当晚,是亲眼看着乔楚跟靳屿舟离开的。
但就像靳屿舟说的那样,乔楚先跟他确定了关系,就是他的女朋友。
而靳庭深,不过是个被玩弄了身体的残草败松。
理智和道德使然,他强迫自己不要去和靳屿舟抢。
靳屿舟是他的小辈,从小没了爸妈管教,亲情淡薄,在老爷子和他的监督下才没有长歪。
现在屿舟好不容易有了喜欢的女孩子,他不该横刀夺爱,棒打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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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情感上不服气,他不比靳屿舟大几岁,老爷子也没给过他多少父爱,靳屿舟需要的,难道他就不需要吗?
当然,他告诫自己,主要原因绝对不是他爱上了乔楚那个渣女,而是……
靳庭深想了好一会,终于总结出来几点原因。
首先,他还从来没有被一个女人玩弄过,尤其是还搭上了自己的清白,这口气不能就这么咽下去。
其次,乔楚此人居心叵测,放任她在屿舟身边难保不会作妖,屿舟那种单纯好骗的性子,只有被耍的份。
酒精麻痹了大脑,凌晨两点半,靳庭深出现在靳屿舟的别墅门口,拨通了乔楚的电话。
因为喝酒不能开车,靳庭深有了这辈子第一次打出租的经历。
头晕眼花中,勉强能看清窗口透出的暖光灯光。
他们……到哪一步了?
靳庭深不愿细想,只是麻木地按着门铃。
而此时的靳屿舟,正在楼下客厅跟乔楚“打打闹闹”。
手机放在楼上,来电铃声听不见,所以这大半夜门铃突响,还挺有惊悚恐怖片即视感。
好在别墅里有猫眼显示屏,看见门口是醉醺醺的靳庭深时,靳屿舟脸上的表情像翻书一样变了好几次。
但人毕竟是他亲小叔,也不能完全不管。
于是靳屿舟套了条运动短裤,先把乔楚抱回房间,再折返去楼下开门。
别墅大门一拉开,一道高大的人影就直挺挺朝他倒下来,伴随着浓重的酒气,靳庭深毫无预兆地吐了他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