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平静。”东方白面色冷凝。
柳萱莞尔一笑,好似没有瞧见他如刀的冰凉目光,“比不上王爷。”
“你一点都不意外?”东方白不解。
柳萱是左相手中的筹码,今日这一出,就是想把她强行塞进盛王府。
按理说,她见自己并未中招,惊慌失措也好,痛哭流涕也罢,都不该如此平静。
“您可是声名远赫的盛亲王啊,又岂是这点小计俩就能算计到的。”
“你倒是识时务,既如此,你又为何在此?”
她明明什么都知道,为何还会如那些人所愿,与他独处一室?
柳萱眼眸低垂,猛地,双膝跪地。
东方白蹙眉,不知所以。
这是哪一出?
“求王爷救我和母亲。”柳萱话音恳切,与素日里的她判若两人。
“哦?左相夫人和左相府嫡小姐,谁敢得罪,何须我救。”
“王爷手眼通天,我不过是别人手中随时可弃的棋子,若非母亲受制于人,舍了我这条命又有何惧。”
柳萱自嘲一笑,满是悲凉。
左相府的嫡小姐,多么尊贵的身份呐。
可在她亲生父亲眼中,自己唯一的作用,就是用这张脸委身男子,达到他们的目的。
何其可悲,何其可笑。
闻言,东方白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