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春秋还没来得及开口的话戛然而止,认命来到褚杉的身前,满目不舍。
褚杉想留下来,可碍于王妃的命令,不敢不从。
他一把拎起上官春秋的领口,足尖轻点,飞身离去。
上官春秋还没来得及反应,人已经落在隔壁的一间房门前。
褚杉片刻不敢耽搁,扔下上官春秋转身飞了回去,等上官春秋反应过来,转头望去,连他一片衣角都没有瞧见。
兔崽子,敢拎老夫的领子,一点都不尊老!
褚杉身手迅捷,一来一回不过片刻的功夫,着实也是给上官春秋寻的客房近得很。
看到褚杉的身影,云长安愣神。
他动作这么快的?!
褚杉很识趣地退到了院门外,不远不近,听不到二人的交谈声,但能看清两人的身影。
王妃实力高深,但褚杉还是不由担心他主子的安危。
云长安瞥了他一眼,施施然收回目光,不过几息又落到了西方墨身上。
方才上官春秋见到东方白,他的眼神很是奇怪,虽然诧异不过一瞬,但她依旧捕捉到了。
能引起鬼医兴趣的,除了稀奇罕见的药材,怕是也就只有疑难杂症了。
他受自己的邀请来到皇都,恰巧碰到东方白发病,以他的眼力,俨然已经猜到了几分真相。
但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个眼神,很熟悉,好似在哪里看到过。
院中只剩下西方墨和云长安,二人迎面而坐,默不作声,一眼望去,岁月静好。
“西方墨,你是为了保护东方白才出现的吧。”云长安云淡风轻地开口。
西方墨颔首,“幼时东方白亲眼见到母亲宫里的一场屠杀,不知怎的,本王就醒了。”
云长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心中升起一抹同情。
原来东方白有这么悲惨的过去。
“那人,是你找的大夫吧。”西方墨话锋一转,一语中的。
云长安身子一顿,不过瞬息恢复如常,不应声也不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