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自己多等些时日,让他的人把人提出来就是了。
为了南疆蛊术,多费些时日又有何妨。
在场几人都听出了他的话中深意,愉快的达成了共识。
褚杉应了声“是”,恭恭敬敬领着上官春秋离去。
寂静的院中只剩下云长安和东方白两人,二人抿唇不语,落针可闻。
“长安,这些时日在外面可还好?”东方白率先开口打破了沉寂。
“嗯。”云长安颔首。
“长安可否与我讲讲外面的世界?”东方白面带笑意,话语中隐隐透着向往。
看着他的笑意,云长安心中陡然升起一股难受。
他不过二十岁,几次三番在生死边缘徘徊,在二十四世纪,他这个年纪,也不过是刚踏出校园的稚嫩学生。
他身上的担子太重,压得他喘不过气。
难怪古人死得早,小小年纪都这般耗费心神,能不早死么。
“自然。”云长安莞尔一笑,“我这一路,着实见识了太多东西,江湖儿女,随性洒脱……”
忆起自己这些日子在江湖上的点点滴滴,她兴致勃勃道出,绘声绘色,脸上的神情也随之眉飞色舞,生动又耀眼。
东方白听得津津有味,眉眼温柔,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刹那间,一片岁月静好。
“我一剑结果了那两个人贩子,还灭了吴道,当真是大快人心!”云长安昂首挺胸,一脸自豪。
“不愧是长安,过得多姿多彩,让我好生羡慕。”
“江湖儿女哪有那么多的包袱,此行,倒是遇到了个很有趣的人。”
“哦?”东方白眉头一挑,“有趣的人?男的女的?”
“是位姑娘。”
姑娘啊,姑娘好啊。
东方白心中莫名轻松了下来,异样不过瞬息,他并未放在心上。
“那姑娘温柔贤淑,妥妥的大家闺秀,但最后是她站出来护住了所有被救下来的姑娘,还给不能归家的女子谋生之所,真令人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