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的身影不见,不远处的角落处,一抹倩影缓缓走出,阴影遮住了她半张脸,露出的半张脸满是铁青,双目阴鸷。
正是月清泠。
她一声冷哼,“东方瑾,既然你无情,也休怪我心狠手辣了。”
相继离开的云长安、东方瑾和月清泠回到宫殿后,天色已晚,东方瑾大手一挥,散席,热闹的宫殿顿时恢复了冷清。
云长安刚坐上马车,一抹身影手脚连用爬上了盛王府的马车,生生将东方白挤到了一旁。
东方白脸色一黑,冷然开口,“萧小姐,这是盛王府的马车。”
萧云樱瞥了他一眼,搂住云长安的藕臂,转头告状,“长安,我跟你讲,你不在的时候他居然敢和月清泠喝酒。”
眼见一盆污水就要泼在自己头上,东方白连忙开口解释,“长安莫要误会,众目睽睽下,我可是不假辞色。”
“但你还是喝了她的酒,还说什么敬过去的你们。”萧云樱啧了啧舌,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萧小姐莫要胡言乱语,我何时喝了她的酒?”
“你虽喝的不是她的酒,但她明显就是不安好心,还专挑长安不在的时候凑上来,你就不会严词拒绝吗?”
萧云樱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整个皇都,关于他们那点往事谁不清楚?
她敢说,今夜一过,他们俩的流言蜚语就会传遍皇都的每个角落。
云长安赞同地附和,“云樱所言极是,东方白,你究竟是怎么想的?还没被她算计够?”
东方白能跟东方瑾明争暗斗这么多年,她可不信他瞧不出月清泠的恶意。
“天大的冤枉啊,长安,我又不是那等吃力不讨好的人,我不过是想知道她的目的罢了。”
“那你可知道了?”
东方白摇头,“她好似就是专程与我敬了一杯酒,之后便离开了宫殿,摸不透,猜不到。”
云长安恍然,敢情她是意识到自己和东方瑾在一块才溜出来躲在暗处偷听他们的对话。
但不知为何,她的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
按理说,月清泠和东方瑾沆瀣一气,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自乱阵脚。
想到东方瑾身后的南疆,云长安一本正色,“回府后你还是让上官春秋把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