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安宫的入口就说明了所有问题,先前我们一直以为南疆人是东方瑾藏着的,但现在看来,南疆人与太后关系匪浅。”
说不定南疆人护着东方瑾,也是因为太后。
“也是,蛊虫出自南疆大祭司之手无疑,太后又与南疆人交情匪浅,现在太后和东方瑾都藏了起来,足以说明了问题。”
见他脸色平静,云长安心血来潮,问道:“知道是太后动的手,你怎么这么平静?”
西方墨幽幽瞥了她一眼,讪讪一笑,“你当本座心慈手软优柔寡断的东方白?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同本座攀关系的。”
听到这话,云长安心中一喜,脸上勾起一抹笑意,“你就说去不去吧。”
西方墨可比东方白厉害多了,也比他心狠,带上他,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帮手。
“本座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有热闹去看,又怎忍心错过?”西方墨跃跃欲试。
他早就看东方瑾那个毛头小子不爽了,怎料东方白一直压制着自己,根本就没给自己机会除掉他。
这不,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若是早就收拾了东方瑾,哪还有后面这些糟心事,尤其是还碰上了云长安这么个打不过还跑不了的煞神。
他西方墨,当真是命苦。
被封印了不知多少年岁,好不容易醒来,却困在了东方白这个弱不禁风的体内。
等等?
封印?什么封印?
还不知年岁?
西方墨眸光沉沉,他好似忘记了很多事,在东方白体内苏醒前的记忆一片空白。
见他陷入沉思,云长安微微愣神,上前一步,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喂,西方墨!”
西方墨回神,“你不是说东方瑾和太后藏起来了吗?你知道他们在何处?”
云长安颔首,从袖中掏出一张小纸条,递了过去。
西方墨接过,打开。
太后皇帝在右相府。
宣纸上的字迹娟秀,一手簪花小楷写得不错,一看就出自女子之手,而且,这字迹还有些眼熟。
思索片刻,灵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