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杉,你不是东方白的贴身侍卫吗?今夜怎么不跟上去?”上官春秋调侃道。
褚杉白了他一眼,“鬼医前辈所言极是,褚杉是盛亲王东方白的贴身侍卫,这人,是西方墨。”
上官春秋一噎。
也是,虽然还是同一具身体,但实实在在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
而且这个西方墨可比东方白可怕多了,也难怪连褚杉都不敢跟在他身边了,也就只有云长安能压得住他。
今夜,又是一个不眠夜。
“鬼医前辈,您不跟上去看看?万一南疆大祭司出手,王妃他们……”
王妃实力高深,那个西方墨也邪得很,但对上南疆的蛊虫,还真不好说,毕竟隔行如隔座山。
两人才刚走,褚杉就不免担心了起来。
上官春秋挥了挥手,不以为意。
“蛊虫都是需要接触到才能种入体内,别的不说,以云长安和西方墨的武功,不让任何东西近身,小菜一碟。”
如果是耍阴谋诡计下蛊他还真担心云长安中计,但这种以武力压制,没人能压住他们俩。
褚杉微微思索,深以为然,悬着的心落了地。
另一边,云长安和西方墨悄无声息潜入了右相府,轻车熟路来到柳萱的院子。
柳萱似是早就料到了他们会来,院子里没有半个人影,微微亮着一盏灯。
云长安上前,轻轻叩门。
吱——
房门打开,露出了柳萱那张柔弱的俏脸。
见到云长安,柳萱微微一笑,让开了身子,将两人迎进了屋。
柳萱自然也注意到东方白的不对劲,尤其是那一双赤红的双瞳,看得人心惊胆战。
好奇心害死猫,柳萱很聪明,装作没瞧见他的异常,将目光挪到了云长安的身上。
“见过王妃。”
“言归正传,东方瑾和太后藏在何处?”
柳萱从腰间掏出一张宣纸,打开后放到桌上,云长安和西方墨上前,齐齐望着桌上的宣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