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吃完了不肯走,竟然打算蹭着楚绮的裤脚撒娇。
楚绮把双腿抬起来,拒绝了猫猫撒娇:“不许蹭我,吃饱了就走吧。”
猫儿没走,但看着她的动作似乎是明白了什么,远离了楚绮,挪到角落把自己身子盘起老,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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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盏茶的功夫,店小二去而复返,手里提着一壶水,敲门得到房客准许后,进来,给桌子上的水壶倒水:
“客官,这是小店免费提供的热水,您不够喝,可以唤小的给您添。”
他倒完了水,用肩上的抹布抹了抹桌面。
楚绮示意店小二注意角落里的小东西,“那只猫,是你们客栈养的吗?”
店小二一愣,仔细看了看,摇头道:
“不是,咱们客栈不养猫,兴许是外面的野猫吧。奇怪,它是怎么进来的?客官,要帮忙把它赶出去吗?”
他撸撸袖子,作势就要去提起来。
“不必,就让它待着吧。”
楚绮拒绝了。
“好嘞,那我先退下了,有事儿记得唤我。我就在一楼。”
店小二道。
.
.....
猫咪待了一个时辰左右才离开。
第二天饭点的时候,楚绮出门吃了一碗素面,随后去漳县县长那边报名会考。
会考报名时间为十天,直到会考倒数第五天方才截止报名。
接下来,就是安心等待会考了。
本以为日子能风平浪静,不料在会考倒数第二天时,张士扬竟然不知道在哪里找到了楚绮租住的客栈。
眼巴巴的蹭上来,说上回自己暗讽楚绮是他不对,要给楚绮赔礼道歉。
他手上拿着一葫芦酒,说这是他送楚绮的赔礼。
酒在乾朝说便宜也不便宜,说贵也不算很贵,一葫芦大约要六文。
客栈内。
三楼五号房。
张士扬站在门口,神情非常情真意切。
真诚的神情下,掩藏的,却是不可告人的内心。
他抓着酒葫芦的手,隐隐有青筋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