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陈池频遭预兆之扰,然此“兆”非彼“罩”,实乃心境之波澜。忽一日,他未及审视前路,便觉一股温柔的力量与之不期而遇,那独特的体香与隐约间透露的丰盈体态,即便是最细微的伪装,也难以逃脱他敏锐的直觉——非是伪娘之姿,他心中暗自笃定。
“何方神圣,行路竟如此匆忙?”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却也难掩初遇的惊讶。对方应声而答,嗓音清脆如黄鹂啼鸣,穿透林间,唯余语气中的几分不悦,印证了陈池的初步判断。
抬眼细观,只见一妙龄女子立于眼前,二八芳华,容颜倾城,青春与妩媚交织,令人心旌摇曳。陈池心中不禁暗自赞叹,随即以一贯的潇洒姿态,轻启薄唇:“姑娘从何而来,芳名几何?可有婚约在身?在下陈池,身强体健,性情温良,无不良嗜好,更不擅苛责伴侣。观你我甚是投缘,何不共入小舍,畅谈人生理想?”
他的话语间,满是自信与不羁,仿佛世间女子皆难逃其魅力之网。然而,世事无常,非所有花朵皆能轻易折枝。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邀请”,女子面色骤变,绯红蔓延至耳根,呼吸略显急促,眼中却闪烁着决绝之光。她吐字清晰,一字一顿:“滚!”字字如冰,瞬间冻结了周遭的空气。
陈池见状,非但不恼,反而笑容更甚,仿佛这场面是他精心布置的剧目。他悠然自得地以指夹住女子猛然刺来的短剑,剑光虽利,却在他手中如同儿戏,尽显其不凡身手。他继续以调笑之姿言道:“姑娘且慢,万事皆可商议,陈某向来讲究以理服人。若有不满,但说无妨,何须动刀动枪?”
此言一出,女子更是气急败坏,怒喝道:“你放手!”她的面颊因愤怒与羞赧而更显绯红,手中短剑虽未脱手,但攻势已显凌乱,显然是被情绪所扰。
陈池心中暗自思量,自上次与赵敏一番交锋后,他似乎对这种微妙的“交锋”乐此不疲,或许,他内心深处本就藏着一份不羁与挑战的渴望。然而,眼前这位女子,显然不是轻易能被言语所动的凡俗之辈,他需得更加谨慎应对。
于是,他收敛了嬉笑之色,正色道:“姑娘息怒,陈某并无恶意。方才言辞多有冒犯,实属无心之过。愿闻姑娘高见,共谋和解之道。”语毕,他缓缓松开手指,任由短剑归鞘,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波,似乎就此平息。在那绚烂如霞的夕阳映照下,他的脸庞仿佛被无形之手涂抹上了万斤胭脂,红得异常耀眼,透露出一种不羁的魅力——他偏爱那份羞涩中的纯真,却也在一瞬之间,理智回归,松开了手中的束缚。
转瞬之间,他展现出了良好的教养与分寸,尽管方才的举止略显轻浮,但面对即将到来的冲突,他选择了退让。毕竟,戏谑女子尚可一笑置之,但若是对上同样血气方刚的男儿,则另当别论。
陈池的目光如炬,敏锐地捕捉到周围悄然汇聚的数道身影,他们身姿矫健,显然是训练有素的高手。尤为引人注目的是,一位手持巨型金背砍山刀的少年,立于众人之首,其气势之盛,仿佛那沉重的兵器于他而言,仅是轻若无物的玩物,展现出了非凡的武艺与力量。
“呵呵,一场误会,诸位请勿介怀。”他轻笑着,言语间透露出一种不卑不亢的从容,尽管并不畏惧眼前的挑战,但深知在此地引发争斗,于己于人都非明智之举。
“关伟,替我教训他!”一旁的女子挣脱束缚后,迅速靠近那少年,语气中带着几分怒意与期待。然而,少年关伟并未立即行动,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目光深邃地审视着陈池,随后眉头微皱,“你方才自称陈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