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使寿春,消失了将近一年,江东皆都传言你投了凶虎!”
鲁肃叫屈道:“这必然是晋王坑我,想让我无法回到江东啊!”
“我自出使寿春,就被晋王陷在寿春,我听闻晋王用计,将吴王打的大败,江东吃了大亏,但是内情如何,我也不知道。”
“而且公奕怎么会在此处,应该距离巢湖之战很久了吧?”
蒋钦听了,才发现鲁肃和自己处境差不多,悻悻道:“别提了,当日巢湖合肥两场大败,已经让江东大伤元气,这次我奉吴王之命,和文向等人率船队突袭凶虎船队,结果又中了对方奸计,故而身陷,实在是无言面对吴王!”
他简单说了这三次大战的详情,鲁肃听了后,震的目瞪口呆,喃喃道:“怎会如此?”
“这江东基业,怕不是已经丢了一大半了?”
“而且吴王和曹操联手,这是与虎谋皮啊,当初我就劝谏过吴王,说曹操不可信,这巢湖之战,若不是曹军在后面扯后腿,江东也不至于损失那么大!”
“而且公奕这次千里突袭,更是鲁莽,人生地不熟,援军未到,公孙氏反水,这种长途征伐,到底有何意义?”
蒋钦叹道:“王命如此,如今是悔之晚矣啊。”
“那凶虎实在狡诈,诡计层出不穷,实在是吴公的心腹大患!”
“而且子敬也休怪我疑心,曲阿陷落,连孙家都叛了,现在我已经不敢轻易相信人了!”
鲁肃听到,劝道:“公奕忠心耿耿,堪称武将楷模,对肃有质疑,也是人之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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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如今也是有口说不清,晋王此人计谋过人,实在很不一般啊。”
蒋钦怒道:“什么晋王,只是伪造诏书的骗子罢了!”
“吴王才是天子下诏,名正言顺封王的!”
此时窗外有声音传来,“公奕这话,就有些自欺欺人了。”
“我这诏书可是天子亲书用印,可比那种曹操胁迫天子,写出来收买孙权的可笑伪诏真多了。”
蒋钦和鲁肃听到,知道是袁熙来了,还多少听到了两人对话,鲁肃坏废礼节,仍起身来相迎,蒋钦却是面露冷笑,大剌剌坐在地上,一副舍身取义的样子。
这一下就看出两人差别,鲁肃身为文官持身守距,不肯失了礼数,但蒋钦作为武将却是极为抵触袁熙,毕竟其有不少手下死于和袁熙的交战中。
屋门被推开,袁熙施施然走了进来,鲁肃规规矩矩行见面礼,蒋钦毫不畏惧地投过来不屑的目光。
然而两人看向袁熙的目光,猛然间呆滞了,因为两人同时看到了他身后的吴夫人!
蒋钦当即怒道:“凶虎!”
“伱敢掳掠吴王生母!”
袁熙掏了掏耳朵,“怕什么?”
“不是孙权先宣告吴夫人去世的?”
“你要不满,也该先去骂他吧?”
蒋钦咬牙道:“那自然是因为你拿此事要挟吴王!”
袁熙笑道:“你看,又急。”
“我给孙权的信,是两个月前发出的。”
“但一年前曲阿陷落的当月,孙权可就发诏说吴夫人去世了,这事情前因后果,你应该不会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