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应的座位上,似乎还坐着一名少年,一头乌黑长发,耷肩披散,头上系着一个发结,插了一个木质小簪子,身上穿着一身黑袍,脸白如玉,有些傲慢,邪魅的嘴角,让人一看就有种玩世不恭的样子。
“今年的新人还真是不少啊!”灰袍老者停止手中摆弄的物件,冲着对应座位上的少年道。
“武老头,你是怕我会输给这些菜鸟?是不是有些多虑了...呵!”
那名长发少年嘴角上扬,不屑的看了一眼那位灰袍老者道。
“熙雨啊!爹这也是为你好,你别一口一个武老头、武老头叫我行吗?...怎么?你爹还能让你丢脸了不成?好歹你爹我曾经...也是被他人称那么一声、龙武上人,咋?还不配做你这小兔崽子的爹不成?...虽然如今嘛...嘿嘿!”
那位说自己叫龙武的老者对着少年有些不满,但又没敢真发火,冲着少年尴尬笑道。
“得!打住,您一把年纪了,才生下了本天才,您这老来得子,能生下我,已经算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啦,叫你声武老头、那是尊称,尊称懂不懂,别人我还不叫呢,您就别一天天提你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迹啦,以后的天下,本天才替你打下来。哼!”
那名少年一通懒散的与他口中的武老头说道。
然后便不再言语,只是那位自称自己是少年爹的龙武老头,傻乎乎、乐呵着,没再打扰少年、自顾自、看向大厅。
...
而另一边的雅间里,是一名女子,盘着发髻,两边插着两支青羽,如孔雀的尾翼,一身青丝仙裙,容貌有些清美,面前桌上放着一些灵果,还有一把青色长剑,此人端坐在桌前,手扶桌面,侧身看向一楼大厅,眼神清冷,没有言语。
而她身边有两位样貌不逊与她的女子,也是一身青衣小裙,头尾插着一只青羽簪子,手上握拿着青色长剑,不过看样子...似乎更像两名弟子,站其左右两侧、靠后一人处。
而这桌子并排的一侧、坐着一名少年,似乎与姜尘年龄相仿,绿袍青衫,个子还比较高,但从那稚嫩的脸上、可以瞧出,与那名盘着发髻的女子、相差太大,似乎都可以做他母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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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母!您带孩儿来此就为了看这群新人?...看来看去,好像...都不咋样嘛,就那边那个拿柴刀的,看起来有点意思,还有...那边、那边那个可爱的小哥,好像也有点意思,其他的没见几个有本事的。无聊死了。”
这说话之人、便是与之同坐一侧的青衫少年。
然而此刻、对面盘着发髻的女子,看了一眼少年,回应道:
“倾风,不得轻视,阿母带你来此,是让你长长见识,这些新人的资质,虽然、都暂时看不出来什么,但也指不定,有些人、隐藏了实力,你须仔细观察,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可明白阿母之意?”
“孩儿知道了!定当认真记下,还请阿母放心,孩儿这次定能拿下前三,夺得一柄名剑回来。”
那名青衫少年,向一旁称做阿母女子拱了拱手,乖巧的低头认错道。
“倾月姑姑,小少爷如此年龄便有如此心性,何愁拿不到前三,倾月姑姑不必担心,到时还有我二人护公子一程,定替姑姑与公子扫清道路,取得名剑。”
其中一名年龄约莫十七八岁的少女恭维道。
“唉!倾云阿,你可知人家就未必没有护道之人?且不说能不能进前三,即便是进到前三,那老头造的剑,又岂是凡俗之剑,若是自身没有一些明悟,即便是拿了前三也未必能取到啊。别人的剑是认主,他造的剑是自己寻主人,还得看机缘造化阿!”
阿母一脸慈爱的、看着眼前的小侄女倾云道。
“倾云姐、倾雨姐,你们二位请放心,我身居本源木灵根,加上又有四大普灵根相辅相成,五行齐聚,这不说修炼速度更快一筹,以后突破境界桎梏、那也是轻而易举,加上这灵剑选我青鸾殿!哼...!可为明智之举,既然是灵剑,必定不愿诚服于一只菜鸟吧?”
那被称倾风的少年、有些自得的朝着俩女炫耀一番道。
“风儿,阿母的话你是压根听不进去吗?莫要小瞧任何人,若是你这般轻视他人,即便你拿了第一、也恐怕...无立足之地阿!你可知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切记啊,切记。哎!”
这倾风的阿母、被其一番言语气的拍桌子、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