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咒她去死吗?
好歹毒的心肠,好一个无法无天赵传薪!
她能猜到,赵传薪的原话或许更加嚣张,这些还是李莲英美化后的结果。
李莲英见她脸色有些难看,就说:“老佛爷,我这就安排人叫太医……”
慈禧摆手:“不必了,告诉袁慰亭,务必将此人捉住,押解到京城,我要亲眼见此獠伏诛!”
……
赵传薪没怎么费劲,就绑了爱新觉罗·载振。
想要要“一点红”那简单,扎完后往海河里一丢,世上便再无载振这个人。
但那也太便宜这爷俩了,他老子有钱,赵传薪这次是奔着钱去的。
那些关于缺钱的话也绝非信口雌黄。
因为他多次去银行提款,列强学精了,银行储备金大为减少,三天两头就要将部分钱挪走。
这就像刀塔补兵,防不住对方补兵,那就自己先下手刀自己兵减少资金输出。
这是李光宗从港岛的汇丰银行发现的端倪告诉他的。
所谓节源开流,开流怎么开?自然从爱新觉罗·载振这样的人身上开。
爱新觉罗·载振,此时在一艘小乌篷船上,在老龙头浮桥附近的水面飘荡。
水光潋滟,徐波不兴。
这艘乌篷船,与赵传薪在港岛的船屋相比就简陋许多。
不但棚子低矮,也少了生活气息。
毕竟天津城不像港岛那么狭隘,百姓没必要住在船上。
有载货平底船,从旁边经过。
其上撑篙的汉子,戴着斗笠,奇怪的看着两人。
既没有船桨,也没有船篙,他们是怎么行船的?
看见有船经过,爱新觉罗·载振想喊。
赵传薪乐呵呵的看着他:“你敢喊,我就给你一刀。你有没有听过,我关外一点红的名号?”
“哼,听过又如何?”
赵传薪拿出精灵刻刀,轻描淡写的在船舷上一扎,就像捅豆腐那么轻松将刀扎了进去。
爱新觉罗·载振看的毛发倒竖。
再锋利的刀,也做不到如此。想来是因为力气大的惊人?
赵传薪笑嘻嘻的说:“我每天睡觉前,都照镜子,对着镜子问自己——今天,你一点红了吗?”
然后,他拿精灵刻刀在爱新觉罗·载振眉心比划了一下:“这已经下午了,我扪心自问,今天还没有一点红呢!”
“……”爱新觉罗·载振又惊又怒:“你究竟想怎么样?”
他才知道,原来“关外一点红”是这个意思!
脑门被戳个洞,渗出来一点殷红的血液,想想就不寒而栗。
“不想怎么样,等你老子拿钱来买你,你现在是我的奴才了,一个奴才100万英镑,真值!”
“胡说!”
听到“奴才”两个字,爱新觉罗·载振涨红了脸。
这绝对是对一个高贵旗人最大的侮辱。
而赵传薪只是笑而不语。
爱新觉罗·载振养尊处优惯了,这船上环境极差,上面脏兮兮的,坐着会弄脏了衣服,站着摇晃的厉害。
片刻,他说:“我要方便。”
“小号迎风尿,大号踩舷拉。”
“……”
小船摇摇晃晃中,爱新觉罗·载振解开了裤子。
赵传薪躲的老远:“你他妈要让风吹我身上,休怪赵某铁脚无情,让你断子绝孙!”
爱新觉罗·载振被他这一吓,好悬没尿了裤子。
极为别扭的解决完,爱新觉罗看着果然被吹的有些湿了的船上,更加不想坐下去了。
片刻,他又说:“我饿了。”
赵传薪破口大骂:“让你换点钱,你他妈不是刮风就是下雨。”
说着,也不知从哪拿出两个饼子,随手丢了过去。
饼子落在船上,那里刚刚还是湿的,这会儿已经被吹干了。
但那刺眼的水渍犹在。
“掉地上了,怎么吃?”
“捡起来吃。”
“……”
他怄气的将饼子踢到一旁。
赵传薪乐见其成:“呵呵,那是宋记酥油烧饼,正八经的好东西,有且只有两个。你现在踢了两脚,只要你老子没拿钱过来,一会儿你还是得吃。”
说完,赵传薪拿出照相机。
爱新觉罗·载振恨声问:“你要做什么?”
他其实很好奇,赵传薪是如何将一样样东西变出来的。
不过之前见识了赵传薪“浪里白条”的本事,在水里推着小船嗖嗖跑,现在虽然好奇,却也没有大惊小怪。
似乎这人还懂点法术?
赵传薪拿着相机“咔嚓”给爱新觉罗·载振和小船拍了照片。
他说:“当然是记录美好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