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烟从他手里接过衣服自己穿了起来,“宫里不是太女府,宫规森严,毛手毛脚冲撞了那些娇气的主,他们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时宴抿了抿唇,“知道了。”
“肚子还疼不疼?”
时宴摇摇头。
“我想也是,若是疼,怎么起的来?来人,替太女君梳洗更衣。”
房门被推开,仆从鱼贯而入,伺候时宴穿衣洗漱,又有几人整理床铺,不着痕迹将那块染了血的帕子收起,放在了木盒里。
时宴余光和仆从对视了一眼,慌忙别开视线,耳尖红的滴血。
太女君这是,害羞了?
想来过不了多久,太女府就要有小主子了。
皇宫
“陛下,太女携太女君前来请安。”
虞沁手里捻着佛珠,“让他们进来吧。”
“这太女殿下是愈发没有规矩了,日上三竿才来请安,君后可得好好教导才是。”
君后淡淡瞥了眼刘贵君,又看了眼方才说话的孙贵侍,“太女如何,还轮不到你一个贵侍说三道四,摆不正自己的位置,就滚回自己的寝宫。咳咳咳……”
孙贵侍立即闭了嘴,“君后息怒。”
“好了,”虞沁握住君后的手,拍着他的后背,“你身子不好,别轻易动怒。朕送你回寝宫如何?”
君后的心冷了几分,从她手里抽回了手,“不必。”
“太女殿下到,太女君到。”
“儿臣给母皇父后请安。”
“起来吧。”
虞烟和君后对视了一眼,眼神询问着他,她不在又错过了什么好戏?
君后瞥了眼刘贵君默默翻了个白眼,又看了眼孙贵侍,俩人互掐又牵扯上他了呗。
“咳咳……”虞沁不悦地咳了几声。
三个男人一台戏。
“太女君瞧着跟没睡好似的,昨儿晚上没少被太女君折腾,要不然,怎么到了现在才进宫请安?太女向来是重规矩的……”
“刘贵君若是不会说话,本宫可以赐你一包哑药,”君后冷冷看了他一眼,“割了你的舌头也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