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妻主再夸自己,”时宴歪着脑袋,“夸自己的同时,拐着弯儿说我没本事?”
虞烟:“……”
“你是会理解的,”夹起一个蒸饺就塞进了他嘴里,“吃你的东西。”
时宴哦了一声就低头吃着早膳,“妻主,流风如今怎样了?”
“已无大碍,别担心。”
“可我看见他的伤口流着黑血,分明是中毒了的……”
云国的毒,怕是没有这么好解。
“云国的毒确实不好解,府医师承毒医,所以,你也不必担忧。”
时宴瞳孔一缩,“毒医?”
虞烟点点头,假装没看见他此时的神情,“说起毒医,他还救过我的命。若不是他老人家,我现在怕是早就成了一堆枯骨。”
十三岁那年第一次领兵平叛,班师回朝途中了刘贵君的暗算,差点死在荒郊野外,若不是遇见毒医,自己这会儿坟头草应该挺高的。
虞烟细细望着时宴的眉眼,故意说道,“我怎么越看越觉得乖宝像那位毒医的小徒弟呢?”
时宴心虚别开眼,“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