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烟连忙否认,“别冤枉我,我可不是什么垃圾都吃。先回屋。”
“你抱我回去,身上没力气。”
楚游和苏灵捂着耳朵,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去了一楼客厅收拾残局。
虞烟将他横抱着回了卧室,“昨晚上喝醉酒的事情,还记得吗?”
宋池摇头,都喝断片了,还记得什么,唯一记得的就是他被翻来覆去烙煎饼。
身上没一块好地方,不是草莓印就是牙印,再者就是淤青。
“你昨天只在那里涂了药膏吗?”
“其他地方没那么严重,涂了普通的药膏,过个两三天就愈合,至于那里要严重些,自然不能用普通的药膏,要省着点用。”
“老虞啊老虞,你还是人吗?我昨晚都喊你老攻那样求你了,你居然无动于衷,还突然加速,我都晕了你还不肯放过我,谁家老攻那么狠心这样对自己的媳妇儿的?”
“我当然不是人,我是神,别人家的老攻怎么对自己媳妇儿我不关心,我只知道,昨天晚上你挺享受不是吗?”
宋池白她一眼,气哼哼不说话。
狗还是你狗,没人比你更狗了,做个人吧你!
虞烟在床上坐下,揉着他酸痛的腰,“这个力道可以吗?”
“可以。”宋池舒服地眯了眯眼,眼珠子一转,在她脖子上吸了一口,种下一颗新鲜的草莓。
虞烟抬手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老实点。”
“我饿了,想吃粥,”宋池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它都瘪下去了。”
“想吃粥还是吃面?”
“想吃小馄饨,”宋池莫名有点心虚,两只食指点啊点,“不是你包的也可以,速冻的就行。”
“嘴巴都被我养刁了,外面速冻的还吃得惯吗?”
“将就将就,能吃得惯。”
“之前多包了一些,放在冰箱底下冻着,你先等会儿,我回家拿,好不好?”
“好。”
“再躺床上睡会儿,我很快回来。”
虞烟将他放在床上,像是一件易碎品,轻拿轻放,盖好被子,又设下结界,交代了楚游和苏灵两句,就回了别墅。